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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十八年的貞潔就這樣交付給他

裴硯知渾身一震,視線不受控制地看向女孩子胸前那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修長的脖頸,如玉的鎖骨,掩蓋在肚兜下的飽滿峰巒,無一不讓他血脈噴張。

他曾在那個夜晚用手去感知過那些地方,至今仍記得那綢緞般細膩軟滑的觸感。

他的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心底的慾念山呼海嘯……

“穗和……”他喘息著,啞著嗓子喚她的名字,眼神迷離,口乾舌燥。

穗和小臉通紅,抓住他那隻戴著佛珠的手,壓在了自己胸口:“大人,我已經準備好了。”

掌心猝不及防地貼上一團柔軟,雪白肌膚被黑色佛珠映襯得更加奪目。

裴硯知最後的理智如雪山崩塌,多年來恪守的道德教條統統被埋進深淵。

什麼禮義廉恥,什麼戒律清規,此時此刻,他眼裡只有這活色生香的如玉美人兒。

他紅著眼睛,將她打橫抱起,向那張大床走去。

穗和緊閉雙眼,緊張到不能呼吸,感覺到裴硯知將她放在了床上,整個身子壓下來。

剛剛那一瞬間,她沒有時間考慮,只想著不能眼睜睜看他煎熬而死。

現在,她突然有點懷疑,自己的這個決定是否正確?

十八年的貞潔,如同地下塵封了十八年的女兒紅,一旦開啟,就再也不能復原,她真的要以這樣一種方式把自己交託出去嗎?

雖然是為了救人,可這救人的代價,會不會太大?

沒了貞潔的她,還算是一個好姑娘嗎?

“你真的想好了?”裴硯知嘶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穗和睜開眼,一下子便望進了他幽深如古井的眼底。

“你是真心願意,還是想利用我報復景修?”裴硯知又問。

穗和愣了一下,不知怎的,竟覺得這句話像是在哪裡聽過。

不等她思考,裴硯知已經從她身上翻了下去,咬緊牙關躺倒在床上。

“大人怎麼不……”

穗和想問他怎麼不繼續,實在羞於出口。

裴硯知強忍著百蟻噬心般的慾念,啞聲道:“你走吧!”

“為什麼?”穗和訝然,不敢相信還有人可以在這個時候堅持住。

“因為,你不配!”裴硯知從牙縫裡艱難擠出幾個字。

如同一盆冷水兜頭澆下,穗和渾身冰涼,小臉瞬間變得煞白。

她慢慢坐起身來,看著男人忍到冷汗涔涔的臉,彷彿生吞了一筐黃連,那苦味一直從嘴裡苦到了心裡。

她不配。

她不配!

她苦笑一聲,覺得此時此刻的自己像個小丑。

原來在他眼裡,她竟是如此的不堪,連做他的解藥都不配。

好吧!

是她又自作多情了。

她掩上敞開的衣襟,手腳虛浮地下了床,不再有任何猶豫,頭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這一次,她堅決不會再回頭。

裴硯知看著她離開,痛苦地閉上雙眼。

不是因為她不配,而是因為,他是裴硯知。

自打踏入官場這條路,他不知遭遇過多少明槍暗箭,也不知經受過多少誘惑,如果他這次放縱自己沉淪,那麼以後的每一次,他都不能再全身而退。

長此以往,他總有一天也會成為他所不齒的那類人。

所以,他說那句話實在是迫不得已,如果他不那樣說,穗和就不會走。

穗和在的每一個瞬間,對他來說都是致命的誘惑。

他不能讓自己自暴自棄,也不願以這樣的方式毀了一個姑娘的清白。

這是他生而為人的底線,便是因此死去,也不能打破。

穗和不知裴硯知心中所想,只當他因著那天晚上的事瞧不起自己,滿心羞憤地出了門,恨不得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裴硯知。

可是,一條迴廊還沒走到頭,她便又停下了腳步。

阿信一直不出現,很顯然是被宋妙蓮使什麼陰招絆住了。

如果這時候自己再頭也不回地走掉,裴硯知可能真的會死。

她站在那裡,思忖一刻,終是不忍,又轉身走了回去。

他冷血,他無情,那是他的事,反正她做不到。

即使遭受過再多苦難,經歷過再多傷害,她心裡總還是有一處柔軟的地方,讓她不忍心看無辜之人受難。

今天這事,是宋妙蓮用來對付她的,裴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