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景修,有事說事,看你小叔做什麼,莫非你要說的事你小叔也知道?”
“是啊,你沒事老看你小叔幹什麼,是不是又憋什麼壞水?”陸溪橋接過皇帝的話頭插了一句。
皇帝瞪了他一眼:“陸溪橋,怎麼哪哪都有你,朕和裴景修說話,你不許插嘴,再敢妄言,朕讓人割了你的舌頭!”
長公主伸手將陸溪橋拉到身側:“你別說話,先聽聽小裴大人說什麼。”
陸溪橋不情不願地說了聲“遵命”,也不知他是遵誰的命。
裴景修轉回頭,一臉悲憤地對皇帝說道:“回陛下的話,小叔昨夜突然闖入臣家中,說臣的祖母想看曾孫子,強行帶走了臣身懷六甲的妻子。
臣與小叔說臣妻胎向不穩,且是戴罪之身,不宜離家,奈何小叔人多勢眾,臣攔他不住,只能任由他將人帶走。
今天早上,臣不放心妻子,想去小叔家中探望,卻被拒之門外,臣只得讓妹妹替臣去瞧一眼。
誰知妹妹去看時,發現臣的妻子已經在小叔家中暴斃身亡,一屍兩命。
臣悲痛萬分,又因臣妻是戴罪之身,不知該如何處理,還請陛下為臣做主。”
“啊?”
“怎麼會這樣?”
滿朝文武皆震驚不已,齊刷刷地看向裴硯知。
裴硯知也面露驚詫之色,不知是裝的,還是真不知道。
長公主和陸溪橋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看向裴硯知。
皇帝迫不及待道:“裴硯知,你侄子說的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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