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投了個好胎,但凡他爹不是安國公,他早被人打死八百回了。
誰知,宋紹陽一走,陸溪橋就迫不及待道:“陛下,既然太后她老人家要我們當眾查明真相,還皇后娘娘清白,那就快些查吧,還了皇后娘娘清白,也好快些開席,臣都餓了。”
眾人:“……”
好傢伙,差點忘了,這裡還有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呢!
皇帝恨恨地瞪了陸溪橋一眼,真想把他也攆出去。
可宋紹陽無官無職,攆也就攆了,陸溪橋是大理寺少卿,又是特地來參加宮宴的,哪能說攆就攆。
皇帝鬱悶道:“你少說兩句吧,朕要怎麼做還輪不到你指點。”
“是啊,陸少卿無須擔心,陛下英明神武,公正嚴明,不會因為皇后是他的髮妻就偏袒包庇的。”裴硯知一本正經地勸道。
皇帝很是無語。
裴硯知一張嘴就給他扣了幾頂高帽子,好像他不治皇后的罪就不英明神武,就不公正嚴明似的。
裴硯知以前最聽他的話,最懂他的心,鞍前馬後,指哪打哪,是他手裡最得用的一把刀。
怎麼這一趟從永州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雖說還沒到和他反目成仇的份上,可言行舉止,讓他明顯有了失去掌控的感覺。
裴硯知,要脫離他的掌控了!
這是為什麼?
難道是因為穗和的死?
皇后害死了他心愛的女人,他認為他包庇了皇后,所以就心生怨懟,不再聽他的話了嗎?
看來女人果然是禍水。
他和裴硯知多年君臣情義,居然抵不過一個女人。
皇帝失望地看了裴硯知一眼,眼底閃過一抹殺機。
如果一把刀有了自己的思想,就會傷及主人,那麼,做主人的就算再喜歡這把刀,也得忍痛割愛將它銷燬。
人亦是如此。
一個官員再能幹,再受百姓愛戴,不聽帝王的話,就不算是個合格的官員。
留著他,只會讓帝王寢食難安。
裴硯知,看來是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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