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正是他尋找的公輸鳶。
白澤迅速跑到公輸鳶面前,此時的公輸鳶正躺在地上,後腦有血跡,應該是被人從背後襲擊了。
確定公輸鳶沒有生命危險後,白澤迅速從空間裡取出一支強化藥劑。
當強化藥劑注射進公輸鳶的體內後,她頭上的傷口也在迅速癒合。
不多時,公輸鳶便悠悠醒來。
她一醒來便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摸了摸之前受傷的後腦,疑惑道:“咦!我的傷怎麼好了?”
接著,她又看向白澤露出更加疑惑的表情:“白澤!你怎麼會在這裡。”
接著,她又看了看四周。
“這裡是哪?”
白澤見她一連三個問題,無奈道:“你還記得你是被誰打傷的嗎?”
公輸鳶搖了搖頭,繼續說道:“我記得當時正在跟族人挖掘礦石,可突然就覺得後腦一陣刺痛,緊接著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恕我按,公輸鳶又開口問白澤:“你怎麼會在這裡?”
“有人說你遇到危險了,然後回去搬救兵了,我就順便跟過來看看,結果就被五長老關在這裡了。”
“五長老!”公輸鳶瞳孔猛地睜大,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見此,白澤無奈道:“你就沒有察覺到五長老對你的敵意嗎?”
“沒有啊!怎麼可能是他呢,他有什麼理由害我們,難道是因為他孫子的事?可當初將公輸雲逐下山的決定是四大長老一起決定了,他怎麼會將這件事怪在我們兩個的頭上,而且就算要怪罪也不應該怪在你的頭上啊!”
“我把公輸雲殺了!”
“什麼!你為什麼這麼做?”
接著,白澤就將公輸雲如何與小日子勾結,想要害他的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如此看來,這件事也不怪你,都是他公輸雲咎由自取!”公輸鳶也露出一臉的憤怒表情。
“不說這些了,你知不知道怎麼離開這裡?”
“不知道,我從來不知道這個地方。”公輸鳶搖了搖頭。
雖然白澤也早有預感,但他聽到公輸鳶也沒有辦法的時候,還是心底一沉。
作為公輸氏族的族長都沒有辦法出去,他又有什麼辦法呢!
“怎麼這麼沮喪,總會有辦法的。”公輸鳶見白澤皺眉,出言安慰道。
說著,她便站起身,四處看了看。
這時,她走到牆壁上,用手輕輕摸了摸巖壁。
青年又從腰間取出飛刀使勁在巖壁上砍了兩刀。
“別白費勁了,我剛才已經試過了,根本破壞不了。”
“這是整塊天然形成了皓月石,這種石頭質地非常堅硬,也是我們只做武器的必要材料。”
白澤猛地起身,看著公輸鳶說道:“你認識這種石頭?”
“嗯,錯不了的,我每天都接觸這種石頭。”
“那你有沒有辦法出去?”白澤激動地看向公輸鳶。
只見公輸鳶搖了搖頭:“這種石頭必須用特殊方式才能切割下來一小塊,可我們現在什麼都沒有,根本切不動皓月石。”
見此,白澤激動的心情再次冷卻下來。
他直接坐在地上,思考著接下來應該怎麼出去。
如今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他被困在這裡,而衛星電話又無法撥通,當真是毫無辦法了。
這時,一旁的公輸鳶也開始尋找出口。
不過,當她找了一圈之後,也無奈的坐在白澤身旁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都漸漸睡了過去。
當白澤再次醒來的時候,他是被公輸鳶碰醒的。
他只感覺公輸鳶正在往自己懷裡鑽,而且手還放進來不該放的地方。
白澤瞬間清醒過來,大腦一瞬間有些空白。
公輸鳶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她單身久了有些寂寞?
正當白澤胡思亂想的時候,公輸鳶含糊不清地說道:“冷,好冷。”
白澤這才看向懷裡的公輸鳶。
此時的公輸鳶緊閉著雙眼,她的臉頰紅彤彤的。
白澤趕緊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摸,這一摸之下,公輸鳶的身體竟然滾燙!
這起碼得45度!
若是正常人,燒到四十度就已經有生命危險了,即便公輸鳶是塑神境,也無法抵禦45°的體溫。
想必她已經燒了很久,一直忍到現在病情才開始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