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就行。”
黃小梅點點頭:“對啊,咱別管這些破事。
就胡清清那個做派,放在我們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也就是劉家坡的人心善,不愛搞這些。
要不然就她天天喝李恆在黏在一起還不結婚的情況,絕對要被拉去遊街。”
兩人吃完早飯拿著鐮刀就去地裡了。
胡清清坐在宿舍裡,滿懷期待的將信拿了出來。
信拿出來,胡清清又翻來覆去的找了好幾遍。
裡面卻什麼都沒有了。
“誒,真是奇怪,錢是放哪裡去了。
怎麼只有一封信啊?”
胡清清懷著疑惑將信展開。
李恆:
沒想到你下鄉之後這麼久才給家中來信。
我也沒想到你來信之後第一件事就是要錢。
你離開之前,我不是和你說過,家裡只有爸爸一個人是正式職工。
媽媽還要靠糊火柴盒補貼家用,我又身患殘疾,每個月都需要錢買藥,家裡沒有多餘的錢支援你了。
當初要不是實在是沒辦法,怎麼會送你下鄉。
你下鄉前偷走了家中僅剩的五十元存款,已經讓父母操碎了心。
還因此導致爺爺發病卻無錢醫治。
我們家因此還欠下許多外債。
你在劉家坡好好上工,我有朋友就是去的黑省,那糧食產的多。
只要你肯努力,一定不會餓死的。
在這裡祝你多多保重身體。
以後你不要寫信過來了,免得父母看了傷心。
信的落款是李恆的哥哥李智。
胡清清讀完信,手都在發抖。
“只有爸爸是正式工,媽媽糊火柴盒。
哥哥還是殘疾,偷走了家中五十塊錢……”
胡清清覺得一口氣堵在自己喉嚨裡,差點把她憋死。
她知道李恆家條件一般,但是好歹是京城出來的,家中又有人在鋼鐵廠工作。
再怎麼也不會比她家差,當初剛下鄉的時候,李恆又給了她那麼多錢和吃的。
她以為李恆家寄來的前至少能養活她,讓她不用去上工也能活得好好的。
沒想到現在連一分錢都寄不過來,還讓李恆以後都不要寫信要錢。
那她要怎麼辦?
大糞那麼臭,地裡的農活那麼累。
她真的一點都不想幹了。
她才在農田裡帶了幾天,面板就已經變黑,還開始脫皮。
粗糙得就像她那個掃了十幾年廁所的媽一樣。
這是她以前最害怕的事情,她那麼愛惜自己的容貌,這可是她的本錢啊。
她不能就這麼被毀了。
胡清清崩潰地趴在床上大哭。
她恨透了李恆,要不是李恆當初對她那麼好,讓她有了錯覺。
她也不至於把一切希望都壓在李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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