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清清冷著臉對三人說到:“我不管你們想幹什麼,我只能說你們來這找我是來錯了。
因為我什麼都給不了你們。
我已經結婚了,就在劉家坡,我現在已經不是你們胡家的人。
我丈夫就是剛才和你們說話那個。”
說完胡清清出門將躲在一邊看戲的李恆揪了出來:“這就是我男人李恆。
我現在已經是李家的人了,你們不要再來找我。
也別想從我這得到一點好處。
因為李恆是一個殘廢,我們倆連養活自己都困難,更不要說給你們一分錢。”
王金春狡辯道:“我們也沒說要問你要錢啊?”
胡清清冷哼一聲:“你要是不是來問我要錢的,那我就要懷疑你是不是被什麼髒東西上身了。
如果你不要錢,那你想要的東西只會更多。
還有,你們也不要想從李恆父母那得到一分錢,李恆父母和你們一樣,什麼工作都沒有。
現在還需要他爺爺奶奶養著。”
三人聽到這話都懵了,王金春更是無法接受。
“清清,你怎麼這麼糊塗啊。”
王金春揪著李恆的衣領,拖著李恆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又一圈。
在確定李恆的腿是真的殘疾後。
王金春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片漆黑。
這不是胡清清的作風啊,她自己生的閨女,她還不瞭解嗎?
胡清清從小的夢想就是嫁給一個有錢人。
從上初中開始,她就釣了不少有錢有勢的小孩跟在她後面跑。
就算是下鄉了,胡清清也能託關係插隊到其縣這個產糧大省來當知青。
胡清清怎麼可能和一個又窮又殘疾的知青在劉家坡結婚?
王金春穩了穩自己的心神,對著胡清清問:“清清,是不是被這個男人脅迫了,你跟我說,要真是這樣,我一定給你做主。”
李恆睜大眼睛不敢置信說:“我能脅迫她?
你們能不能搞清楚,我才是那個被脅迫的人,胡清清就是一個破鞋,要不是我被算計了,我根本就不可能和她結婚!
就算我和胡清清到了一個戶口本上,我這輩子也不會承認她是我媳婦!”
李恆說完就閉上到了眼睛,他這麼說胡清清,胡家人肯定氣得不行要揍他一頓出氣。
李恆拿出一副誓死不屈的態度準備捱揍,但是等了半天,拳頭都沒落下來。
他睜開眼一看,胡家人怔怔地看著胡清清,一句話都沒有說。
王金春看出李恆是真的不想娶胡清清了。
再說了,按照胡清清的性子,她要是不想嫁,那誰也按不住她。
只是剛才聽李恆說胡清清是破鞋,王金春在心裡盤算著,胡清清是在戶市的時候就失了清白,還是到劉家坡後才失去了清白。
但不管是在哪,幸好現在找到了李恆這個冤大頭接盤,那也不算太糟糕。
胡德勝倒是冷笑著對王金春說:“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兒,和你那做派一模一樣,當初要不是你強逼著我娶你,我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你女兒看來是完全繼承了你的衣缽啊。”
王金春瑟縮著不敢回話。
李恆則是一臉震驚,他剛才那麼罵胡清清,胡家人沒生氣就算了。
胡德勝怎麼轉頭就罵起胡清清和王金春了。
這一家人怎麼活得跟仇人似的。
李恆只覺得自己天都塌了,胡家人和胡清清一樣不正常,他這輩子要是不擺脫了這家人,那人生算是全完了。
李恆還沒有想清楚,就被胡德勝丟回了房間裡。
胡德勝:“我不知道你們小夫妻之間有什麼矛盾還要分房睡。
但是我們來了,從今天開始,我和王金春睡胡清清的房間,你們小夫妻睡我們隔壁這間房。”
胡洋洋連忙補充道:“姐,你快去給我弄一隻雞來,我要和雞湯,我餓死了。”
胡清清冷笑一聲:“屎湯你喝不喝,我現在是劉家坡專職挑大糞的,哪的糞最臭我可清楚了,我現在就去挑一桶來給你喝。”
王金春不敢置信的說:“清清,你怎麼混成這樣了,我們在戶市掃廁所,你再其縣挑大糞。
難道我們家就和糞過不去了嗎?”
胡德勝打斷王金春說到:“沒雞湯就弄點別的來我們吃,我們到現在有點吃的都沒有,快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