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恆愣住了,“幹什麼?
我記得你和劉強都是半夜三更才行動啊。
難道今天提前了?
這天可都亮著啊,你們倆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
李恆說完冷笑一聲,就準備離開。
胡清清連忙拉住李恆的手臂:“不是的,恆哥哥,你誤會我了。”
李恆轉過頭來,就看到了胡清清滿臉的淚水。
李恆撇著嘴角,將胡清清的手甩到了一邊。
“滾滾滾,你看清楚,我不是你那個姘頭劉強,老子是李恆。”
胡清清用力抓住李恆的衣角,“我知道,恆哥哥,我想要你。
我們是夫妻啊,難道不該在一起嗎?”
說到這胡清清強勢地拉開李恆的衣服,將李恆推倒在床上。
胡清清就不信了,她還不能拿下李恆。
李恆被嚇了一跳,下一秒就摔倒在床上。
李恆躺在床上,看著胡清清。
眼前這情景讓他瞬間想到了胡清清和劉強在一起時候的情景。
下一秒,李恆坐了起來,“嘔……”
李恆將剛才吃的晚飯,全都吐在了李恆身上。
這還不夠,李恆將胡清清推開,趴在床邊就瘋狂吐了起來。
剛才已經將晚飯都吐了出來,這會兒只能吐出一些酸水。
胡清清愣住了,兩秒鐘後,胡清清瘋狂叫了起來。
“啊啊啊!
李恆你是不是有病,你為什麼又吐了。
髒死了,髒死了!”
胡清清從床上跳了下來,她也快吐了,眼前這一幕實在是噁心,她現在想要殺了李恆的心比任何時候都強烈。
晚上還要和劉強見面,可是她現在身上全是嘔吐物。
寒冬臘月的,要是不洗澡,那劉強肯定會嫌棄,但是要是洗澡,肯定會感冒。
胡清清欲哭無淚,她怎麼這麼倒黴啊。
李恆抬頭看了一眼胡清清,“嘔……”
李恆現在看見胡清清那張臉就想吐。
李恆用力指了指門口:“滾出去,你給我滾出去!”
胡清清抬起腳用力踹了李恆一腳,哭著跑出去洗澡了。
李恆又趴在床邊吐了一會兒,坐了起來。
自從知道胡清清和李恆的事情之後,李恆每次看到或者想到胡清清和劉強每天晚上乾的事情,都會想吐。
甚至身下那玩意兒也不管用了。
李恆試了好幾次,不管用什麼辦法,都沒用。
後來偷了胡清清的錢,李恆就立刻去城裡看了看。
醫生滿臉遺憾地說,李恆這是心理原因造成的,要是心裡的坎過不去,他這輩子都這樣了,永遠都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子。
李恆知道後,哭了許久,同時也更恨胡清清和劉強了。
但是沒有這兩人,他在這個冬天只能餓死。
李恆一邊恨胡清清和劉強,一邊又靠兩人活著。
長此以往,心裡那道坎越來越高,身上那東西也越來越沒用。
胡清清在廚房還能聽見李恆在房間裡嘔吐的聲音。
胡清清用熱水擦著身上的汙穢,嘴裡不斷咒罵著。
“小畜生,賤人。
你最好是得絕症馬上就要死了。
天天在那吐,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孕了呢。
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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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棚。
董錦華今天做了一大桌子菜。
“來來來,我們今天好好吃一頓。
我今天正式開始在婦聯工作。
你爸爸和王叔叔的暖棚教學班開得也有模有樣。
小禾升職到路南公社的大隊長。
今天全是喜事,咱好好吃一頓。”
飯桌上,一般是葷菜,一半是從暖棚裡摘的蔬菜。
別說是在劉家坡了,就算是前幾年在京城,他們也不可能吃到這麼豐盛的飯菜。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坐在一起。
顧賢柏舉起水杯:“來,咱們全家人以茶代酒喝一杯。
祝賀我們的生活越來越好。”
顧澤秀開心地說:“咱們一家人在一起,一定會越來越好。
爸媽大哥嫂子,我在這裡祝你們生活工作都越來越順利!”
蘇今禾笑著說:“你的祝福還少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