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一郎被一腳踹飛,和他一塊來的那些rb人滿臉怒容,嘴裡叫嚷著圍了過來。
葉秋猛地一回頭,皺起眉頭,目如刀割,在這群rb人中掃視,冷冷地哼了一聲。
之前葉秋在擂臺上生撕井上秀夫的畫面還歷歷在目,被他這麼一瞪眼,這些原本還氣勢洶洶的小鬼子,頓時就被嚇住了。
這裡到底是華夏的地方,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井上秀夫在擂臺上被人打死,那也是公平比試,擂臺上生死相搏,各安天命,對此都心知肚明。
至於山本一郎,就更不用說了,在別人背後偷襲,周圍的人都看見了,這種行為,即便是被當場格殺,他們也找不出什麼鬧事的藉口。
輸了比試,要是不服氣,明的再來挑戰,或則暗地裡用陰謀詭計報復,這都可以,只要不被抓住把柄,那怕是偷偷打黑槍,別人也說不出什麼,但這麼明目張膽的背後偷襲,就讓人不齒了。
更何況,眼前這位可不是一個任人揉捏的軟蛋,而是擇人慾噬的猛獸,無論是山本一郎,還是井上秀夫,都是空手道高手,卻被他打得一死一傷,這些rb人即便是想找麻煩,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葉秋將這些小鬼子震懾住後,扭過頭,也沒打招呼,直接朝著大廳外走去。
人群中,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林少,用餓狼一樣的眼神緊緊地盯著他的背影,嘴唇蠕動了幾下,不知在嘀咕什麼。
這一次,葉秋又讓他在朋友跟前丟了一次面子,對於林少這種大家子弟來說,丟面子,是最不能容忍的事情。
他衝著旁邊的一人招了招手,附耳低聲說道:“給洪老大打一個電話,讓他做事吧。”
那人點了點頭,悄悄地退出了人群。
這時,葉秋和李夢琪,以及陸小曼三人都已經走出了大廳,乘坐電梯來到了外面的地下停車場。
離開這個地方,三人頓時感覺像是換了一番天地,外面清涼的晚風迎面吹來,讓人恍恍惚惚感覺之前的比試猶如夢中水月。
陸小曼又敬又畏地看著葉秋,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怎麼也不能將眼前這個冷靜的傢伙和之前的生撕活人聯絡在一塊。
自小就喜歡舞刀弄槍的她和李夢琪雖是同學,但性格大相徑庭,因為家庭出身的緣故,對於強者向來有一種發自骨子裡的敬佩。
而李夢琪此刻看向葉秋的眼神就有些複雜了,那一幕血腥的場景,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儘管兩人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葉秋已經不止一次地在她跟前表現出那種暴虐的破壞力,這讓她很不適應。
……
郊外一座廢棄的工業廠房內,洪爺手持著一串念珠,雙目微閉,坐在一把椅子上,乍一看,像是一個吃齋唸佛的慈祥老者。
對面跪著他的心腹手下苟老大,滿臉血汙,眼睛被打的腫成了一條縫,嘴裡不斷地發出哀嚎:“洪爺,你饒了我吧,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保證把那小子幹掉……”
在距離兩人不遠處,幾個人正賣力地攪動著水泥,旁邊還有一個圓柱形的模具,足足有兩米多高。
洪爺眼皮都不抬一下,慢悠悠地說道:“老苟,你跟我也有段日子了,應該知道我的脾氣,當初我給了你七天的時間,但你沒把事兒辦成,我也只能對不住了。”
“洪爺,洪爺,您聽我說,那時候警察追得緊,您老也發了話,不讓動手,這您是清楚的啊,不能怪我啊……”
苟老大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跪在那兒,不停地給洪爺磕頭。
“哼,這麼說還是我冤枉了你,那你變賣家產,帶著家人跑什麼呢?”洪爺輕哼一聲,慢慢地捻著手串。
正在這時,一名壯漢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洪爺,都準備好了,就等著下料了。”
這句話,把苟老大嚇得直接攤在了地上,身下一團水漬快速地擴散著,周圍瀰漫著一股尿騷味兒。
他知道那壯漢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遠處的那些水泥,都是為他準備的。
只要洪爺一發話,他就會被捆住手腳,扔進那個圓柱形的大模具中,這些人用攪拌好的水泥往模具裡一灌,等上幾個小時,水泥定型後,變成水泥墩子,然後再開著車,把水泥墩子拉到海里,找個深水區一扔,他這個人就算是永遠消失了。
以前的時候,他也幹過這種事情,把人封在水泥裡,扔進海中,神不知鬼不覺,連查都查不出來。
洪爺淡淡地說道:“動手吧,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給他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