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擎的轟鳴聲在場內肆虐,葉秋坐在紅色的法拉利跑車內,發動機打著火,原地空檔猛踩油門,排氣管內立刻發出一陣低沉的咆哮。
靠近駕駛位的車窗旁邊,李夢琪和陸小曼兩人一臉的焦急,正在努力地做著最後的勸說。
“葉秋,你別傻了,就你那駕駛速度,怎麼和人飆車?”李夢琪扒著車窗,想讓葉秋放棄這場比賽。
陸小曼也湊在一旁,半是愧疚,半是尷尬地說道:“你連車道都不熟悉,怎麼和人比?”
“我剛才打聽過了,和你比賽的太子可是個飆車高手,還有個外號叫什麼玉霞山車神,這兒是他的主場,對這裡的路段又熟悉,天時地利人和,你一樣不佔,怎麼和他比?”
“你知道現在場子裡,你們倆的賠率相差多少?七十倍,你比不過那傢伙的。”
陸小曼將自己剛瞭解來的情況都告訴了葉秋,想要讓他退出比賽,至於其他的事情,會有人幫著善後。
但車裡的葉秋根本不做任何的回應,還在專心致志地熟悉著車況,在比賽之前,他必須提前搞清楚這輛法拉利在極端行駛條件下的操控性。
這時候,外面不知有多少男人正用滿是妒火的眼睛死盯著葉秋,兩個大美女居然同時關心一個男人,這種左擁右抱的好事怎麼落不到自己頭上呢?
見勸不動葉秋,李夢琪和陸小曼只能恨恨地離開。
圍觀的眾人三三五五地聚在一塊,小聲地議論著:“太子哥的賠率也太低了點吧,根本就贏不到多少錢。”
“切,嫌低,你押那小子啊,他賠率倒是高。”
“押他?那不等於拿錢往水裡扔,太子可是咱們這兒公認的飆車王,玉霞山的車神,那小子根本沒贏得可能。”
這些人都清楚太子飆車的實力,所以無一例外的不看好葉秋。
……
另外一輛黑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和法拉利並排靠著,太子坐在駕駛位,懶洋洋地往後靠著,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車窗旁,苟老大有些擔心地把頭湊過來,小聲說道:“太子,你怎麼能下場和他比,你是瓷器,他是磚頭塊,你不值當的冒這個險,咱們另換個車手吧。”
太子翻了翻眼皮,嗤笑一聲:“我說老苟,你覺得我會輸給他?哼,賽車靠的是技術和腦子,我今天要教他好好做人。”
他有自傲的本錢和實力,在玉霞山這塊場地裡,他已經連續贏了一百二十七場,從無敗績,被lh市地下飆車圈評為車神。
要說打架,他自己也承認,葉秋一個能打他幾十個,可要說飆車,他還真沒把那傢伙放在眼裡,外面的賠率已經完全說明了問題。
苟老大還想再說點什麼,但太子已經很不耐煩了,摁了一下車窗控制按鈕,車窗緩緩關閉,將車內外隔絕成兩個世界。
關上車窗後,太子斜著瞥了一眼隔壁車上的葉秋,嘴角泛起一抹不屑的微笑,自言自語地說道:“連熟悉車道這種最基本的常識都沒有,菜鳥一個。”
……
兩輛比賽用車的正前方是白色的斑馬線,兩車中間有一個穿著三點式的長髮辣妹,手裡拿著紅色的絲綢綵帶。
葉秋的手臂從車窗裡伸出來,擺了一個ok的手勢。
太子也衝著前面的賽車女郎做了個手勢,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了。
兩輛賽車油門都踩到底,開始預熱,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在周圍迴盪,好似兩頭即將渴望擺脫束縛的野獸。
光是這聲音,就足以令人震撼興奮,周圍的人感覺自己的腎上腺素隨著排氣筒的轟鳴在不斷飆升。
當賽車女郎手中的紅色綢帶迎風飄落,滋地一聲,地面上響起一陣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瞬間帶著車體彈飛而出,兩輛車疾馳離去。
葉秋左腳迅速鬆開離合,右腳將油門猛踩到底,引擎的轉速很快達到儀表的紅線區域,他右腳踩盡油門不放,左腳以閃電般的速度踢離合轉檔位,此時,速度表指標已經爆百。
從賽道的起點到第一個轉彎的路口,大約有1000米左右的距離,在這段直道上,葉秋將油門一直踩到底部。
法拉利跑車直線加速的效能在這一刻體現的淋漓盡致,不到二十秒,車速已經達到了極限速度。
第一個彎角瞬間即在眼前,此刻葉秋已經領先太子一個車位的距離。
但落後的太子卻沒有一點焦躁,反而更加興奮了,賽過車的人都知道,在轉彎之前,速度必須限制在可控範圍內,不然的話,下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