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說的都是實話?”
李心湖狐疑地看著女兒,半信半疑。
“爸,你怎麼連我都不信了?”
李夢琪撅起了嘴,不高興地埋怨著。
“丫頭,不是爸爸不相信你,你現在長大了,做事有自己的主見,我身體又不好,咱們這偌大的家業,以後就靠你一個人來撐著了。”
李心湖感傷地說道,上次的手術已經讓他元氣大傷,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
“爸,您再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可真生氣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您身體肯定會慢慢好起來的。”
在這個世界上,父親是她唯一的親人,這種喪氣話,讓她怎麼能聽得下去。
“好,聽丫頭的,以後我不說這種話了。”
李心湖欣慰地笑了笑,抓著女兒的手,輕輕地拍打著。
“我這把年紀的人,對事業什麼的,都不看重了,這輩子呢,就剩下一個願望,就是親眼看著我女兒風風光光的嫁人,親手把你交給未來的女婿。”
“我不求女婿有多大能耐,只要對你好,人品老實,你們倆能安安穩穩,和和美美地在一起相互扶持地過日子,那樣我就很滿意了。”
說著說著,李心湖還是止不住地有些傷感。
生了一場大病,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的他,對很多事都已經看淡,唯一放心不下的就只有女兒。
這番話,觸動了李夢琪的內心。
她抱住父親的肩膀,將頭埋進父親懷裡,語帶哽咽地喊了一聲:“爸爸,你一定會長命百歲的。”
過了許久,父女二人才從這種感傷的氣氛中抽離出來。
李心湖拍了拍女兒的手,鄭重其事地說道:“丫頭,別怪爸多嘴問一句,你清楚葉秋的背景來歷嗎?”
李夢琪搖了搖頭,稍帶困惑地說道:“不太清楚,我之前找人做出背景調查,沒查出什麼結果。”
“既然不清楚他的背景,那麼這個人就不適合再留下,丫頭,換個保鏢吧。”
李心湖態度很堅決,他不允許一個不明來歷的男人整天待在女兒身邊。
“可是,可是爸,人家前幾天才剛救過我的命……”
李夢琪不情願地辯解著,撇開葉秋的身份來歷,這個保鏢還是非常稱職的,最起碼,能給她提供足夠的安全。
“你可以給他一筆錢,作為感謝……”
正說話的時候,手機鈴聲突兀地響了起來。
李心湖劃開接聽,話筒裡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李先生,你讓我查的事情有點眉目了。”
“說!”
李心湖當著女兒的面,開啟了擴音,神色自若。
“襲擊李小姐的殺手,接受的是境外指令,根據我們的調查,僱主是透過澳洲的金融系統支付定金,因為轉賬方式很複雜,沒有留下過多的痕跡,所以更詳細的資訊無法獲取。”
李心湖臉色不變,淡淡地說道:“繼續說,還有別的嗎?”
“昨天你讓我們調查那個葉秋,也有了訊息,他之前確實在部隊服役,但查不出所在部隊的番號,此人好像是因為什麼事情,而被開除了軍籍。”
“另外,有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這個人,在一週前,透過銀行匿名轉賬,給lh市的一家名叫天使兒童福利院的機構捐款貳佰萬……”
聽到這兒,李夢琪忍不住失聲驚呼:“什麼……”
就連李心湖的臉色也微微一變,不過他見慣了大風大浪,比李夢琪更沉得住氣,雖然對這個訊息很意外,卻不至於失態。
“很好,我會把第二筆錢轉到指定的賬戶上,希望你能儘快收集到足夠的證據。”
淡定地說完這句話,李心湖掛掉了電話。
李夢琪到底還是年輕,此時竟有點心慌意亂,不斷地喃喃自語著:“前些天給孤兒院捐款居然是他?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接完電話,李心湖靜坐在沙發上。
遇到大事,他不會像年輕人那樣心浮氣躁,而是沉下心來思考。
“爸,你說葉秋為什麼要給孤兒院捐款,一下子還捐了兩百萬,他既然那麼有錢,又幹嘛當保鏢?”
“還有,爸,我記得第一次見葉秋的時候,他穿的破破爛爛,一點都不像是有錢人,而且好像還住在棚戶區,你說他這麼做到底是為什麼?”
李夢琪很不解地說了一連串的疑問,對葉秋瞭解的越多,疑團也越多。
“看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