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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圩暴躁極了,副本坍塌後居然吸引了s級詭異,隱藏氣息打跑了對方後老婆氣息就混在人群,根本找不到了。
“井昶離,你到底行不行啊?!”他沒找到喬夕身影,只能將希望寄託給這個神棍,神棍拿著龜殼慢條斯理在研究,瞥了他一眼,“急什麼?”
易圩沒忍住扯了扯他臉皮,“你被附身了不成?”
怎麼怪怪的,這麼淡定?
井昶離額頭青筋凸起,忍不住爆了粗口,“易圩你腦子有病吧,誰都知道定位符只能定位到副本,浪費我那麼多張不說,既然你知道人在這裡,自己跑去找啊!”
井然有序的房間裡,地面突兀地丟成山高的符紙,井昶離暴躁的脾氣到最後都變得佛系,全賴身邊這個男人。
易圩劍眉微蹙,不客氣地補了句,“說了我會給你補上材料,但我老婆沒找到,我根本沒心情!”
說著他又滿臉擔心,桀驁的俊臉露出這副模樣,井昶離只覺得詭異極了,他沒好氣地一收龜殼,指了指一個方向,“西區,只能測個大概!”
易圩眼睛一眯,“等等,那裡是不是根鬚家的地盤。”
“什麼根鬚,人家叫太歲!”井昶離氣急而笑,當然這點他是贊同的,對那群傢伙可沒什麼好感。
易圩連忙急了起來,“我老婆去了那邊肯定會被欺負的,我沒空跟你解釋了,先走了先走了!”
“對了!”易圩突然回頭,語氣一本正經,“你認不認識那種做小裙子的裁縫,或者那裡有買,幫我打聽打聽,最好是粉粉嫩嫩的,我老婆要穿漂亮衣服才行!”
說完他馬不停蹄就跑。
井昶離一把抓了旁邊東西甩過去,不可置信,“你腦子有病嗎,讓我個大男人去找小女生的裙子!”
見易圩頭也不回就跑,他連忙竄到門口,扯著嗓子大喊,
“你別忘了我要的東西!”井昶離拉開門扯著嗓子大喊,周圍人見狀不由得嘀咕,“老大,形象啊!”
井昶離推了推眼鏡,恢復成斯文的模樣,嘴上卻不客氣罵道:“看見他,我都快成潑婦老媽子了,要什麼形象!”
他見對方還不走,疑惑皺起眉,“有事?”
手下猶猶豫豫遞過來一個東西,“西邊給的邀請函,說是讓你過去一趟。”
他見井昶離臉色不好,連忙解釋,“我立馬拒絕了,老大才不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但他們過來的人直接丟下就走,我這不是剛要將這晦氣東西丟掉!”
他說著就將邀請函收起來,急急忙忙往垃圾桶去。
井昶離忽然伸手攔下他,若有所思地掏出懷中寶貴的龜殼算了算,目光漸漸發亮。
“這舞會我去。”
居然跟剛剛的卦象氣息相融,他倒要看看,迷得那個囂張的易圩暈頭轉向,會的怎麼樣的女孩。
“對了,你去找找哪裡有賣小裙子的地方,最好是那種粉粉嫩嫩的。”他淡定地說完立馬將門一關。
徒留手下茫然站在原地,良久才消化這句話。
“啊切!”喬夕打了個噴嚏,小聲捂著嘴,良久才緩過來。
系統在腦海裡叨叨個不停,“我說讓你少吃點冷的,你還吃,果然感冒了吧!”
“才沒有。”喬夕小聲反駁,又嗦了口奶茶,滿臉幸福,臉上的酒窩越來越大。
“真好吃。”比之前之前村子裡冷硬幹巴的餅好吃多了,如吃仙味。
對了,還有易圩留給她的甜品盒子。
挖一勺,吃進嘴裡那就一個幸福,就是這船艙潮溼陰暗,跟以前的那個房間一樣,沒法照太陽。
“好了,別吃了,再吃就胖了,時間快到了,快去參加舞會。”
系統有氣無力道,它也想吃啊,但只能看著宿主享受,心癢癢的,惡向膽邊生,催促著她快動!
喬夕吃完最後一口蛋糕,伸了伸懶腰,這小房間太逼仄了,但也是花了30積分一晚得來的,若是再往下走一走,晚上幾乎要與水怪同床共枕。
這幾日晚上走廊裡一直有東西爬過的聲音,幸好她不是真的人類,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玩家精神狀態不好,又要被逼著去參與副本,死亡率會大大增加。
這三天裡,她透過玩家手鐲看直播,各大副本幾乎50%的機率等級都突然升高,積分卻不變。
許多組織高層更是被困在高階副本里,氣氛從上到下都變得緊張,玩家鬧事的情況也多了很多。
偶爾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