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了。”
喬夕露出驚訝的表情,“那不就意味著在他面前,根本傷害不了對方,可是他的身體……”
那麼虛弱,甚至沒了腿,聽手下齊溢未盡的話,喬夕也能猜得出,韓允的如今的狀況跟靈寶通錄的當家人有關。
白星糾結了下,重重嘆息一聲,“我雖然知道,但這種機密的事情也不好說出來。”
喬夕明白,就是不能說的意思,她雖然好奇但也不會強迫對方一定告訴她。
在她想著改怎麼竄到前面,看熱鬧的時候就聽到旁邊白星興奮地說,“我知道還有個辦法,只要我說給你聽,你別說出去,不就能保守秘密了?”
喬夕訝異了一秒,幽幽地問,“那你怎麼保證我不會說出去。”
而且,你是跟每個人都這樣說嗎?
白星一臉認真地看著喬夕,“我就覺得你不會說出去的。”
喬夕笑容不變,在心裡疑惑地問系統,“難道他也有什麼直覺天賦?”
系統有氣無力,“不知道啊,這裡的人等級都比我們高,根本看不到。”
好吧,喬夕有時候覺得自己這張無辜純真的臉真好,讓玩家鬆懈同時,還送積分送秘密。
她笑著單純,連忙點頭髮誓,“我肯定不會說出去的。”
舞臺那邊,因為牢籠困住的原因,玩家們開始打起口水戰,你一句我一句,質問韓允,韓允的回應,只有面無表情,倒是齊溢在旁邊氣不過,張開反懟。
可惜一人舌戰群儒,群儒一人一字,都能將人壓趴下,齊溢擅長打架,吵架這種根本扛不住。
井昶離不知道從揹包裡拿出個什麼道具,坐在籠子裡閒情逸致地欣賞他們的對罵,時不時還要拱火一下,激地現場火藥味十足。
韓允手指微動,幾個被壓在牢籠的領頭人就感覺到籠子縮小,手下們也發現了,吵得再兇也只敢憋屈的閉嘴。
“既然安靜下來了,我們也好好商討營救計劃。”韓允語氣淡淡,顯然不把眾人的吵鬧放在心裡。
他看向一直看戲好整以暇的井昶離,“靈寶通錄這次來了,此次的符籙就拜託你們了。”
井昶離嗤笑一聲,“誰說我要參與了,我告訴你,組織裡我可做不了主。”
他擺擺手,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個胸章,銀色繁複的咒文,韓允看到微微一變。
剛一說到這兩人之前在高階副本結仇的白星,也楞了下,“唉,井昶離這傢伙怎麼才是二把手?”
喬夕豎起耳朵,睜大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根本沒有抵抗力,白星立馬解釋,“靈寶通錄的管理與其他人不同,各司其職,最上頭按照金銀銅劃分地位,權利也各不同,這銀色的標誌,說明……”
“上頭還有個金,原來他不是組織裡的老大啊!”喬夕訝異。
白星皺著眉想了想,“但以往所有出面均是井昶離出來,他的手下也稱呼他為老大,根本沒想到上面居然還有個神秘的人。”
韓允臉色微沉,“既然如此,那就請你聯絡你們組織的領頭人,想必他也不想失去如此有能力的心腹吧。”
井昶離聽到這話哈哈大笑,“我都恨不得乾死他自己上位,你覺得他對我會有心腹這種稱呼嗎,要我說,你們讓靈寶通錄參與也可以,自己去找他說,也許還會有機會成功。”
韓允沉下臉,虛無縹緲的人,怎麼可能讓他放棄唾手可得的機會,井昶離這個人絕不能放過。
“你們欺人太甚,真當我們都是軟腳蝦,隨你們控制!”人群中一直默默安靜的人突然爆發一陣氣勢,能量波浪衝擊地無形的牢籠震碎,有人趁此機會徹底逃開,遠離舞臺中央。
齊溢不可置信,“怎麼會?”
韓允死死盯著井昶離,想到了什麼噩夢,額間冒出冷汗,咬牙切齒,“是不是你撥動了天意指向?!”
喬夕感覺他的話彷佛有另一層含義。
井昶離精光一閃,攤開手,一臉無辜,“我不知道你說什麼呢。”
“既然大家都不服氣,那乾脆鬧起來唄。”他不在意地一說。
其他人就覺得這個方法好,那群太歲的人還擋在門口,不允許他們去解開門鎖,那他們直接打過去,總能放他們走吧。
這麼多組織聯合起來,還怕一個太歲不成,說動就動,舞臺氣氛火熱,全都打了起來。
各色光亮的道具,五光十色差點閃瞎喬夕的眼睛,嫉妒的想法蠢蠢欲動,為什麼大家都那麼多道具,她也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