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停下,只要音樂停下我們就能沒事了。”
井昶離不由得嗤笑,“怎麼,做了飯還得喂到你們嘴裡,瞅瞅你們那個醜樣,真當自己是巨嬰了!”
他的身份別人不敢惹,只能捏著鼻子語氣緩和下來,表情焦急。
“那就算不管音樂,怎麼能與水怪們分開,而不受規則影響?”他們都看向喬夕。
喬夕也沒有遮藏,一直手搭在易圩身上隨著他的步伐舞動,一隻手揚起來,露出藏在下方的血線,“我們一直沒有分開過,規則自然不會判定我沒有離開舞伴。”
雖然是正經的解釋,易圩心底冒出甜蜜蜜的粉泡泡,老婆說我們不會分開也,就算拴著我們也會在一起。
“那……”有人想說什麼,喬夕自然明白他的意思,無奈一笑,“這是我的天賦能力,所以屬於我的一部分。”
所以想求喬夕幫忙也沒用,玩家其中也意識到這點,自己使辦法捆著水怪往上爬。
水母虛弱地掉在地上,狹窄的眼睛直勾勾看著他們,冷笑,“你們真的以為出去了就萬事大吉,這艘船早已經屬於我們的了!”
頭頂傳來一陣騷亂,“水怪都上來了,怎麼會,這裡不是安全區嗎?”
他們顧不上易圩威脅,紛紛開始逃跑,水母見狀更是笑的開心,“看看啊,剛剛才救他們離開,轉頭就能拋棄你們,人類真是一區忘恩負義之輩。”
井昶離不由得挑眉,“聽你這麼一說,難道你們與人類發生過什麼有趣的事情?該不會是愛上了誰,又被人拋棄了吧。”
水母弧度的臉上肉眼可見地難看起來,想要揮舞著觸手,無力地動了動,能量被吸收了,現在全身無力,水母看向喬夕,忍不住質問,“你是不是神國……噗!誰打我?!”
水母驚恐環顧四周,只有玩家們一臉疑惑的看著她,它頭頂著一個大包,狐疑地看向之前那個高深莫測的男人,對方一直似乎一直沉迷在跟那個可惡的玩家跳舞之中,連眼神都沒給它一個。
太奇怪了,它不解極了,看著玩家們一個一個往上離開,更是急起來,顧不上找出兇手,掏出手中的麥克風,惡狠狠地看著眾人,“你們都給我留下,共舞最後一場吧!”
微弱的音樂驟然變大,急促敲擊的節點催促著他們跳動身體,喬夕發現,若跟不上節奏就會感受到頭頂的規則壓迫變強,壓榨地身體更加難以動起來,惡性迴圈直到身體被炸開。
水母也控制不住開始跳動,失去能量後它粉色都變淡,水怪們一時不查一個一個爆炸,濃稠的綠色液體讓地面又變得滑溜溜的。
上方還留下的玩家們忍不住後怕,幸好早點出來了。
他們感受到音樂對他們的支配,連忙往後退,也不敢再天窗處停留,留下的玩家們不是喬夕他們這種為了撐住樓梯的天賦能力者,就是平日裡做太多壞事,沒人願意當舞伴,被人排擠又沒來得及上去的玩家。
韓允吐著血,想要將給水母畫圈,但急速的音樂讓舞伴帶著他瘋狂旋轉,腦袋都發暈根本做不到對準水母,面如金紙,井昶離看到都忍不住說風涼話。
他也有些狼狽地跳動,嘴上還逼逼賴賴,“該不會太歲的一把手居然是跳舞而死,要是讓那群被你們欺壓的組織怕不是半夜都要笑出聲,範書熠那傢伙豈不是天降餡餅,指不定聽到訊息在西區大擺宴會。”
“什麼宴會,好吃嗎?”喬夕好奇探過來,她與易圩跳舞已經形成了默契,再加上血線纏繞在兩人的身體上,根本不用害怕違反規則死亡。
新鮮出爐的新手玩家對在場這群能將船上攪得天翻地覆的領頭人沒有什麼認知,興致勃勃跟韓允建議,“那個水母太大隻沒法用你那個圈圈,你可以用在其他水怪上啊。”
韓允咳嗽兩聲,看向周圍不由得挑眉,手指微動,對比起單獨的水母,對這群水怪隨便扔圈圈就好。
井昶離則狐疑地看向紅著臉,走神的易圩,在他面前晃了幾圈還沒吸引到對方的注意。
易圩哪來顧得上這裡,血線拉進了與老婆的關係,淡淡溫熱的氣息在懷裡似有所無,他只覺得心臟框框亂跳,幾乎要蹦出來,強壓著害怕小喬發現,憋紅了臉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現在的他恨不得要在神國大殿上嚎上一嗓子,讓所有詭異玩家都知道,老婆抱他了!
還是主動貼著,刻意用繩子拴著不分開,他嘴角怎麼也壓不下去。
“嘿!你腦子沒事吧!”聒噪的嗓音打斷他的美夢,易圩不難煩瞪向井昶離,以前不覺得這傢伙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