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安安頭次正視面前這個少女,在她的印象了對方每次都害怕地縮在同室的那個女孩子背後,老實跟著做任務,雖然看著弱,至少聽話,現在又有了其他技能,她才多看了幾眼。
喬夕在旁邊給她翻譯老人的話,越看越覺得不妙。
“他說自己不會做木雕,而且也不願意接觸這些,讓我們快點走!”
“可是村尾就他這一家,他不是木匠,難道還有人住在這裡?”丘光好奇探著頭往裡一望,就被老頭警惕地擋住了。
身高有限,還是被丘光看到了裡面的東西,昏暗看不清也足以讓他知曉,“這裡面有木雕,你怎麼還說自己不會做?!”
馮嚴推開擋在前面的老人,語氣不屑,“怕不是看不起我們外村人,不想動吧?”
李安安也跟了進去,老人見擋不住眼底閃過陰鶩,轉瞬即逝被喬夕捕捉到,她狐疑的看了對方兩眼,難道這傢伙還有別的底牌?
想到這陣子神出鬼沒的攻擊,確實得多加小心,喬夕沒有跟進去。
老人見馮嚴拿起那些木雕,就急地哇哇叫,偏偏發不出聲音,他就跑進去找了個粗壯的木棍打向眾人。
“他說讓我們滾。”喬夕翻譯,無辜地眨了眨眼睛。
李安安攔住馮嚴,示意他放下木雕,轉頭對老頭真心誠意地說,“抱歉,打擾你也是無奈之舉,我們若沒法將這木雕弄好,這祭祀也舉辦不下去,不是嗎?”
既然村子裡都知道是外村人過來幫忙祭祀,自然也知曉這種祭祀的重要性,她試探性地展示出他們的為難。
老頭卻反應平平,渾濁不堪的眼睛只有對他們的入室濃濃的不滿,任李安安怎麼說也不為所動,指著門口比劃了幾下。
眾人下意識看向喬夕,喬夕地緊張地捏了捏衣服,遲疑地說,“他說他不會,而且祭祀跟他沒關係,讓我們快點走,否則……”
“否則什麼?”馮嚴立馬問道。
“他沒說具體的話,但我感覺不是很好。”其他人視角看不到的地方,木雕無風自動,喬夕卻親眼見到了變化。
老人直勾勾地看著他們,氣氛越來越嚴峻,馮嚴不屑地想這老頭看著一推就倒,隨便威脅就能做到,他剛要上前,就被李安安攔住了。
“那我們先走。”李安安也不忘記跟老人說,“您再想想吧,畢竟這祭祀沒完成,村裡會發生什麼我們也不知道。”
見老人冷著臉,她笑容不變,轉身快步出了門,喬夕他們跟上。
等到了泥路上,還沒等肌肉男他們問事情解決了沒,馮嚴譏笑,“我們跑什麼,那麼多木雕一看就是木匠,慌不擇路地出來還以為多怕了他一樣?”
“可是,那些木雕在動。”喬夕眼神驚恐,膽怯地說出自己看到的變化,眾人臉色一驚,嚴肅起來。
李安安沉著臉,“我剛也感覺到不對勁,再加上他門前讓孫東受傷的樹葉,不管怎麼說都不能直接對上,得委婉著來。”
“那現在就這麼等著?”丘光擔憂地來回打轉,看不慣的馮嚴捏住他的肩膀,惡意挑眉,“那你去找他?”
丘光立馬害怕的搖了搖頭,肩膀上的手捏的他痛地臉都皺起來,求助地看向李安安。
李安安無奈總是惹事的馮嚴,冷靜地跟大家說,“既然他不願意做木匠,肯定是有理由的,這村子裡的人這麼多,多少可以打聽下。”
“但村裡房子太分散了,我們一個一個找,來得及麼?”香月在旁邊聽了半會也明白木雕做不成,心裡無比擔憂。
“所以說我們接下里要分組行動。”
“可是之前不是說太危險了,我們要一起走嗎?”喬夕提出疑惑。
李安安淡淡看了眼村子裡矮小散亂的房子,“我們剛剛過來,也看到了除了那個門上的雕塑,還有木匠這邊,沒有其他危險的地方,三天時間太短了,我們還是要任務為主。”
“那我跟馮哥!”丘光對馮嚴討好一笑,得到馮嚴算你識相的眼神。
“香月姐姐我們一起吧。”喬夕緊張地拉著香月,小聲道。
“既然如此,我就跟孫東一起,正好他腿不太好,這邊看著離房子近,我們走這條。”李安安指了指不遠處冒出斜頂的房子。
“那我們就走這條!”馮嚴馬不停蹄地走向左邊那條,朝猶豫不決的丘光冷嗤,“還站著做什麼,跟兔子一樣!”
走遠了都能聽到馮嚴罵罵咧咧的聲音,丘光縮著肩膀老實跟著。
香月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