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影,喊了聲就追了上去,
“有人!”
李安安氣急而笑,她才剛說別一個人單獨行動,這傢伙就追上去了,連忙招呼其他玩家們跟上。
索性這地方狹窄也沒得角落可躲,他們一個轉彎就看見馮嚴抓著村民回來,沉著臉威脅,“跑什麼,我們有那麼可怕?!”
抬頭看見大家過來,不爽地嘀咕了兩聲,“來得這麼快!”
李安安一過來臉色難堪剛想叱責他的衝動,周凌然從背後走上來,先一步問向村民,“你們村裡木匠在哪?!”
“木,木匠?”村民迷茫地眨了眨眼,看到幾張臉威脅地看過來,欲哭無淚,“我真的不知道什麼木匠啊。”
他一拍大腿,哭喪著臉,“我就是看村子裡來了新面孔,聽說是老爺子請來的,好奇多看了兩眼而已!”
這村民看著中年模樣,勞苦過頭黢黑臉上滿是褶皺,除了身體瞧著硬朗,還真的也像爺爺輩,可他一說守村人就是老爺子,年齡應該不是特別大。
這個年齡跟任務裡說的木匠也差不太多,怎麼會沒聽說過給村裡帶來過繁榮的木匠呢?
“那村尾住了哪些人,哪裡可以到村尾去?”丘光小聲地問,喬夕在後頭看見旁邊屋子外,還有小孩冒頭,不由得挑了挑眉。
這無名村看著村民還不少。
“你們要找趙啞巴啊,他哪裡是什麼木匠?!”村民恍然大悟,說村尾就那麼一家,裡面的人是個啞巴,整天縮在家裡也不出來,小孩過去還會被打出來,脾氣古怪,根本沒人想過去。
村民還好奇她們去找人幹什麼,“你們不是老爺子請來幫忙的嗎,怎麼還到處亂走?”
大家原本順著村民指的方向準備離開,正巧聽到他這麼一詢問,就好奇起來。
“你們村子裡人瞧著也不少啊,怎麼祭祀還要找外面的人幫忙?”
村民擺擺手,絲毫沒有戒備,“我們不成的,聽老爺子說,村民是不能去幫忙的,只有外面的人才行。”
這一番話讓在場的人心裡忍不住嘀咕,什麼情況下不讓本地人自己來,專門挑外面人,不就是危險的事情嗎?!
“這祭祀該不會是祭的我們吧?”丘光害怕地哆嗦,被肌肉男嘲諷,“膽小如鼠,還比不過那兩個女孩,這麼多人怕什麼?!”
丘光跟在馮嚴身邊,瞧著跟狗腿子一樣,看不慣馮嚴的肌肉男,不由得對丘光也心生不滿。
丘光倒是沒什麼脾氣地撓了撓頭,馮嚴卻不爽了,瞪著他作勢要吵起來的,旁邊的周凌然卻突然腳下一拐,朝另一條路走去。
“唉,你走錯了路了!”丘光注意到他的離開,連忙喊道。
馮嚴皺起眉看向丘光,諷刺說,“他想去死你攔著做什麼?!”
丘光被罵了也沒生氣,擔憂著說,“安安姐說讓大家在一起安全點,我們還是別分開行動吧。”
“讓他走。”李安安語氣冷靜,“他自有保命手段。”
丘光眼神微閃,縮了縮脖子也不說話了,馮嚴倒是嗤笑了一聲。
“你們倆關係還挺好。”
李安安微笑,“也就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罷了,我們走吧。”
喬夕將眾人臉上的神情看在眼裡,饒有興致地跟系統討論,“這些人到底知不知道,這個被他們呼來喝去的人才是隱藏的最深的。”
系統早上就被喬夕哄好了,被關過也沒生氣,在腦海裡嘀咕,“他身上似乎有什麼道具,氣息不好,宿主記得離他遠點。”
喬夕在腦海應道,眼神飄忽,好奇這不好的東西到底是什麼?
自從換了副本,她的好奇心瘋狂增長,恨不得知曉一切神秘的事情,再加上腦海中這個獨特擁有自我意識的天賦,更是放任了她的求知精神。
當然她現在的人設還是個乖巧膽怯的女孩兒,暫時不會亂跑。
村子看著房屋分散,有村民的指示也很快就到達了村尾,一棟黑漆漆的房子被大樹包圍,光線透不進去,腳一踏上層層樹葉鋪成的地面,一股潮溼酸臭味就湧了上來。
“這都什麼味啊,臭死了!”肌肉男捂著臉悶聲嘀咕,重重地踩了幾腳,樹葉飛舞纏到小腿上,他嫌棄地拍飛。
喬夕不在意地看了眼他的腳,身體一頓,拉著香月讓她停下,驚慌地指了指前面,“安安姐,東哥怎麼了?”
肌肉男也就是孫東,中了魔一樣瘋狂拍打自己的腿,不知道怎麼回事牛仔褲變得溼潤,紅色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