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月聽到腦中的副本播報時還沒反應過來,但柴房之外開始亂了起來,叫嚷著她們都出來,她整個人心急如焚。
“怎麼辦,怎麼辦?!”她焦急地來回打轉,外面的人見她們遲遲不出來,懷疑地往這裡走。
香月連忙大喊,“等下,我們等會就出去,我衣服被柴棍扯到了,很快,你們不要進來!”
她靈機一動,裝作喬夕也在身邊,催促她,“別說話了,快幫幫我啊!”
她說的越來越焦急,外面的人確實停住了腳步,在門口磨蹭了半響,也有些不難煩,“快點出來!”
李安安本不想管這一茬,但是一直沒出來人著實讓人狐疑,她往柴房靠近,嘴上笑著說,“你們這麼久都沒弄好,我來幫忙吧。”
香月心臟猛地一跳,意識到李安安要進來了。
喬喬還沒回來,她懊悔自己什麼用都沒有,居然半點幫不上忙。
“什麼聲音?!”主屋裡突然傳來響聲,噼裡啪啦一陣東西落地的聲音,馮嚴第一時間就竄了進去,驚訝地看著面前的東西,“這裡怎麼會有布偶?!”
李安安也換了方向,回到主屋,皺著眉看著一個彷彿隨手一紮的布娃娃,正站在桌子上,舉著一個日記本,耀武揚威地就要往窗戶外跑。
他們眼尖發現,這個日記本就是最重要的線索村落日誌,瞬間急了,撲上去大喊,“別讓它跑了!”
這邊鬧出霹靂乓啷的混亂,香月也好奇地探著頭出來看了看,柴房偏僻,她只能看到門口偶爾閃過的身影,不過聽聲音也知道玩家們多麼狼狽。
她心裡鬆了口氣,正好這樣就可以撐到喬喬回來。
喬夕也如她所想瘋狂往回趕,等到了門口,立馬放開易圩,自己從牆後跳了進去,與李安安面面相對。
他們怎麼在這?
喬夕心中大驚,面前還要維持著淡定,怯怯地,“安安姐,你們不是在房間裡嗎?是那個東西出來了?”
距離一近,喬夕能感應到布偶還在屋子裡戲耍其他玩家,李安安卻跑了出來。
喬夕試圖解釋自己剛跳下來的舉動,李安安率先開口。
“不用遮掩了,從香月那小姑娘一直在裡面磨磨蹭蹭時,我就知道你們絕對有問題,卻沒想到是你不在?”
馮嚴跑了出來,陰陽怪氣,“我們在這裡辛辛苦苦挖掘支線任務,你們倒好,還瞞著我們到處跑,你是不是找到什麼線索了?!”
馮嚴一把抓住喬夕手臂,力氣大到喬夕都忍不住痛的皺起臉,要知道她的武器一直都是血線,布偶紙人這種遠端,比起來身體更加脆弱。
敏感的肌膚稍微一碰就惹得紅印一片,就這麼抓一下喬夕額頭都冒出了冷汗,強忍著疼痛解釋,“不是的,我就是聽到了聲音出去看了看。”
香月察覺到外面聲音停止,變得格外安靜,探出頭一看,嬌小可愛的喬喬被幾個圍住逼問,馮嚴還試圖伸出手要打人,喬夕害怕地眼眶都紅了。
香月急急忙忙跑了出來,擋在喬夕面前,緊張極了,“你們要幹什麼,玩家互傷是會受到懲罰的!”
李安安沉著臉,“我們沒想到要傷害她,只是想知道她去做了什麼?”
易圩剛一進來,就發現被自己呵護地好好的老婆,才一會不見就快哭出來,害怕地縮成一團,頓時怒不可遏。
“你們在做什麼?!”易圩一字一句,飽含壓抑的怒火,迅速來到喬夕身邊,低頭小心翼翼地問,“沒事吧,喬喬有沒有哪裡受傷?”
喬夕瑟瑟發抖地看了眼馮嚴,易圩收回表情,冷淡地瞥了眼下意識後退的馮嚴,一伸手掐住馮嚴的脖子,猛地收緊。
馮嚴呼吸不暢,憋屈地臉部脹紅,丘光在旁求饒,李安安也臉色發白,“你別衝動,我們真的沒做什麼。”
周凌然抱臂站在一旁,全程都沒參與,易圩幾乎看不清的出手,他忍不住站直身體,嚴肅起來。
“別,別動手。”一道弱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一隻白皙透著粉意的手臂搭在易圩的身上,仿若雞蛋碰石頭那般無力,卻奇妙地讓戰慄的氣氛變得平和。
易圩回過頭,對上喬夕擔憂的眼神,那股怒火漸漸平息,他鬆開手,馮嚴無力地跌落在地上,大口喘息恨不得將空氣吸進去。
“再敢傷害她,你們就死吧。”平淡的語氣充斥著殺意,讓眾人都忍不住呼吸一滯。
李安安臉色難看,她看向也一臉迷茫的喬夕,算錯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喬夕的理由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