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匠被問的有些煩了,可又打不過他們,只能將之前的話又說了幾遍。
喬夕深深看了眼面前這個漆黑的石臺,“這個東西也是那個告訴你咒語的神秘人給你的吧。”
木匠被猜到不安地試圖遮掩這個石臺,對上易圩時害怕的抖了抖,不情不願地承認了。
石臺,咒語都是神秘人給的,可是這吸引來的生靈分明是怨靈,離這裡最近的怨靈除了無名村,這附近哪還有其他生靈。
喬夕看到木匠這麼珍惜石臺的表情,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問了個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說起來,現在村子的人過的還挺好,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木匠楞了下,也沒想到喬夕會感嘆這個,隨即也笑了出來,“是啊,大家都過得很幸福。”
喬夕看向他,挑眉,“那你就沒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嗎?”
木匠:“啊?”
他一臉疑惑,蒼老的眼睛也遮掩不住對少女跳脫的話題感到質疑,大晚上來找他就是來聊閒話,還打擾他工作的事情。
“什麼不對勁,村子裡都都挺好,就是我出不去而已。”
他催著喬夕上去,這下面空氣渾濁,易圩在旁聽了這麼久,早就忍不住想著將喬夕給帶上去。
木匠一上來就跑到木雕前面,拿著刻刀,對喬夕不滿地說,“大晚上的你們早點回去,我還要雕你們祭祀用的木雕呢,雖然不用喚醒生靈,也是需要時間的,不打擾我的話,明天下午都可以完成。”
“這麼快?”喬夕驚訝。
木匠自豪,他這一手雕刻技巧可是聞名於世的,他催促著他們快點走,別打擾他工作。
喬夕最後還是沒有將那些話說出來,站在小樓前面的泥地上,看著小樓裡燈火葳蕤正在發呆。
易圩好奇地問,“你在想什麼?”
喬夕回過神,又看了眼村子裡,茫然,“你說,外面的世界也這麼悲傷的嗎,若是木匠知道自己所渴望的那些結局其實根本不存在,村子裡早就剩下守村人那一個人類,連他都不是人了,他會有什麼反應?”
易圩摸了摸下巴,根本不用想,就知道,“他會發狂,不過他打不過我的,我會保護你的。”
喬夕收回目光,看向易圩,一臉疑惑,“我認識你嗎?”
易圩一驚,整個人都僵硬了,站直了身體彷彿要被查閱計程車兵。
“第一見面你看起來那麼可怕,看到我之後又變了態度,一直跟著我像是以前我們就認識,還說著什麼保護我的事情,實在是……”讓人懷疑他的目的。
喬夕心思深沉地想,難道對方早就看出她是npc出逃,亦或者是主神那邊派來的抓捕她的詭異領導,越想越覺得可能,肩膀上的青絲無風自動。
易圩早就被喬夕這番話嚇地耳朵臉皮繃緊,面色冷峻,看著非常不好惹,心裡卻抱頭亂哭,就算知道這就是他老婆,他最最可愛的媳婦,但他根本不敢承認啊!
在外他的名聲有多差呢,就連詭異聚集的神國都是他滿大街的通緝令,還有無數的高等級詭異時時刻刻想要他死,若是一說出來,以後被老婆看到,他到底如何解釋。
最後他沉默片刻,冷冷地說了句,“就是看著你有點熟悉,像我一個朋友我才關注的,你也別自戀,我可不會喜歡上你。”
天啊,他到底在說什麼鬼東西!
喬夕聽到這話反而鬆了口氣,這傢伙雖然有點自戀,但能幫到的忙還是挺多的,比如跟著她將全村子都逛了一邊。
發現了很多白天看不見的線索,白天所有沒有面孔的門上木雕已經出現了具體的臉,仔細一看就是白日那些村民們。
也有的門上並沒有人臉,攻擊他們就會更加激烈,似乎想要找個宿主一般。
他們去了守村人所說的村長房子,出乎意料這裡居然什麼都沒有,沒有怪物攻擊也沒有那些木雕門神。
“這裡又有些日記本。”易圩拉開抽屜,將日記本給了喬夕。
好幾本破舊的日記本如同白日那個沒人居住的房間裡的一樣,都是說著祭祀神明的事情,她看到有個不一樣的本子,翻到最後一頁忽然看見了一個名字。
“陳永?”這難道就是村長的名字。
“這裡也有這個名字。”易圩每次都能準確找到線索,泛出一個髒髒的包袱,上面繡著陳永的名字。
易圩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喬夕撿起一本書,意外上面寫的是除掉邪祟的方法。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