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種種因素,在失去了簡逸這麼一個大靠山之後,柳楓臨只能靠體自己去尋找別的投資商。
製片人與他聯絡了幾位對此有興趣的老總,準備約在聚香閣一談。
柳楓臨沒怎麼跟這類人打過交道,只知道都是一群老狐狸,可不可能像簡逸那麼好打發糊弄。
當天,柳楓臨好好給自己整裝一番,換上了自己許久未穿的正裝。
柳楓臨自己有車,卻不太會開,所以這項工作一直就由小周代勞。
幸虧簡逸沒問他把人要回去。不然他自己再重新招募肯定要花上大把的時間,最重要的是,技術說不定還沒有這些人的一半好。
車輛平穩地行駛在路上,柳楓臨目視前方,對著後視鏡觀察了一針自己的形象。回憶起之前簡逸教給他地方法,給自己打上了一條間紋領帶。
“小周。”柳楓臨淡淡開口。
“嗯?柳導怎麼了?”小周對柳楓臨生活起居瞭解地極為透徹,知道這個時候柳楓臨是應該窩絲毫不用顧忌形象地在家裡喝著香甜的加營素,而不是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赴一場算計利益的酒宴。
“我今天的形象你覺得怎麼樣?”柳楓臨一面說著,嫌憋得慌,把自己領口扯開一個釦子,擼出一小片白皙光滑的肌膚。
小周從後視鏡看到了他的新形象,情不自禁得嚥下幾口口水,豎起大拇指由衷讚揚:“很帥!”
在他的印象中,柳楓臨穿正裝的次數屈指可數。
一方面是柳楓臨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一方面穿上這身衣服會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束縛。
在柳楓臨年紀還不大的時候也曾渴望穿上西裝假裝成熟,然後來長大了,反而對此倍覺懊惱。
柳楓臨身高一米八幾,一身西裝將他身形勾勒地更加修長挺拔。
原本蓬鬆的短碎髮被他一絲不苟地梳了上去,露出飽滿光潔的額頭。一雙迷離的桃花眼似笑非笑,神采明亮,絲毫看不出這是一連熬夜數天的人。
修眉挺鼻,唇紅齒白,哪怕是有了正裝的修飾也掩蓋不住面容的青澀。
他容貌年輕俊秀,明豔端麗,不薄不厚的紅唇總是微微上挑著,當對方目光掃來,對上他的眼睛,便會讓人地心跳加速。
若明透澄然的水晶,如綺麗絢爛的霞光,似璀璨齊盛的星輝,被驚豔的心動感早就在最初時就深深刻入了腦海。
這樣的人,不論在哪裡都是人群目光的焦點。
當他以這般姿態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倒吸涼氣的聲音在忽然變得安靜的飯局上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一人盯著他臉仔細端詳了許久,眼中翻湧的情緒久久不能平息,生怕看錯似的,他眼睛眨也不眨,驚訝地叫出了聲:“林總?!”
雖然容貌上並不完全相像,氣質也相差甚遠,但總有某一樣熟悉的東西在兩人身上同時兼具,直擊所有人的感官。
這個奇異的認知讓不少人大吃一驚。
那位林總本就是個活脫脫的妖孽,現在這個陣式難道是又有一個妖孽要來了嗎?
這一叫可是不得了,原本為青年所震撼時的小小已是翻湧著滔天巨浪。
柳楓臨默默等著話題回到正題。
他們口中的林總是誰,柳楓臨是不能再清楚的了。但他沒想到,在風格相差那麼遠的程度上,竟然還有人把他認錯。
好在這一段很快便被揭過去了。
柳楓臨淡淡地看過去,端起酒杯,朝最先開口的人敬去:“您好,我是柳楓臨。”
“原來是柳導,聽說柳導還是林總的朋友?真是幸會,幸會啊!”對方哈哈大笑起來,性格看上去很是爽朗。
柳楓臨微微皺起眉,露出不解的目光:“請問您所說的林總是哪一位,我認識嗎?”
“噢,看來是我唐突了。”對方靠上去很不好意思地撓了撓腦袋。
“這一杯,我敬您。”柳楓臨微笑舉杯,爽利地將其一飲而盡。
他的酒量著實一般,但平日裡他也沒什麼機會去鍛鍊。
現在他不過喝一杯,便已覺醉意微醺,白皙俊秀的面頰上早就浮現出一抹不正常的酡紅。
柳楓臨喝酒容易上臉,幾杯下肚已是火燒似的通紅一片。
出來柳楓臨出來時以將近六神無主。製片人早就久經沙場,雖然這次也讓他覺得並不好受,但至少表面上他看上去要比柳楓臨正常得多了。
小周任勞任怨地把柳楓臨連拖帶拽拉上車。此時柳楓臨髮絲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