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狗血啊?”苗蒲好似說完了,眨巴著淚眼婆娑的眼眸,語氣卻是很平靜的說道。
看著這樣的苗蒲,葉辰感到揪心的疼,他深呼吸了一口氣,不再忌諱什麼,一把把苗蒲攥進了懷裡,沉聲道:“如果他不肯要你,我要你!”這番話不是安慰,是他真實的心聲,從那一個月以來的相處,到經歷那夜的事件,再到今晚,命運之神早就無形的將兩人扣在了一起,他們誰也沒辦法離開誰,他們共患難共生死,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有羈絆性的情節麼?
苗蒲的身軀在葉辰的胸膛上顫抖,她的淚終於忍不住,像珍珠一樣落了下來,嘴裡還在喃喃著:“哪怕眾人反對,你也會站在我身邊麼?”
“哪怕與全世界為敵,我也要和你在一起!”葉辰笑道!這笑聲裡,沒有豪氣干雲!只有男子的承諾!這一諾許的是一生!許的是一世!
“傻瓜!”苗蒲終於破涕為笑,兩隻手死死的保住了葉辰,就好像深怕他下一刻就要消失了一樣。
外面的月色越發深沉了,就想少男少女之間的愛,那樣的迷離,那樣的濃郁......
翌日,最先起來的還是葉辰跟苗蒲,經過一夜的休憩,兩人都恢復了精力,精氣神都寫在了臉上,這是旁人眼裡的他們,掛著笑,洋溢著活力,或者說,幸福?
“今天不管路上遇到什麼意外,我們都不能停留,為了避免昨晚的事情重蹈覆轍,所以我覺得我們今天要馬不停蹄的趕路,直到到達最後一站!”今天發號使令的是葛雲,他在眾人間輩分最高,所以誰也沒有意見,只是他人還是忍不住把目光聚集到了葉辰和苗蒲身上,就好像在諮詢這兩人的意見似的。
滿臉都是幸福微笑的苗蒲點了點頭表示贊成,眾人之所以此刻對她如此敬畏,那完全是昨夜的表現,她完全征服了大家,葛雲看來也跟趙子峰表達了不對門內宣揚此事的意思了,所以這傢伙的眼神也變的不一樣,至於陳龍和陳小二,兩人則更為熱情,就差沒把溜鬚拍馬寫在了臉上。
“苗兄弟,來來來,喝點水。”這是陳龍說的。
“苗少爺,今個您做馬車吧,我來載您!”這是陳小二說的,昨夜裡那些被驚惶的馬匹並沒有跑遠,後來都被追了回來,開玩笑,在這種地方,沒有代步的,哪怕是修行者的腳力,想到到達腐海森林也得精疲力盡了!
“好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出發吧!”葉辰最後說了句,幾人隨之上馬,映照朝陽,眾人開始向最後一站前進!這是真正的全速前進,甚至比第二道驛站更為艱苦,不允許喝水,不允許吃飯,不允許休息,連續奔跑一天,這種程度,也得虧神武門的千里馬得以支撐,他們必須在深夜前趕到最後的驛站,因為這將是最後的馬路,再到腐海森林,那便只能步行,而步行代表著真正的危險!
這一路上,陳龍已經換上了馬,這傢伙駕車的速度遠不如陳小二,陳小二駕著馬車在前方領頭,兩頭千里馬拖著車廂貨物和人,奔跑的速度絲毫不差,甚至把後面的葉辰等人甩出了十幾米,這一路,沒有人敢放鬆,葉辰的注意力也沒能放在苗蒲身上,而是集中到了前方的陳小二,因為陳小二是普通人,前面有危險,他是感覺不到的,這便需要有人幫他感知,幾人分工明確,剩下的也不忘了釋放感識探知四周的異常,總之這一路上,眾人都是在極度繃緊的狀態中度過的。
等到天越來越黑,太陽沉的深不見底,月色再次佔領的蒼穹,葉辰等人已經將將到達了最後一站!
“籲!”葉辰止馬,率先跳下馬身,而眾人還保持在在馬上的姿勢,他們個個神情怪異,因為眼前的一幕,完全和他們預想的相差太大了。
眼前的驛站簡直不能用驛站來形容,如果說第二道中年大叔的驛站已經足夠破落的話,那麼用破落來形容最後這道驛站,簡直還是抬舉了它!
“這貨是驛站嘛!這貨是茅房啊!”陳龍第二個下馬,瞪大了眼睛,罵罵咧咧道!
是啊,眼前的驛站就是一件草屋,這個草屋估計只能容納三兩個人睡,這還不算裡面傢俱的面積,不過說實話,看這草屋的稻草門,想來裡面根本沒什麼傢俱,因為連人他們都感覺不會有!
葉辰皺緊了眉頭,這次,他是真感覺出這裡沒人,而不是第二道驛站中年大叔和夥計在睡覺的場景,陳小二這時也下了馬,這傢伙同樣瞪大了眼珠子,帶著一股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眼前的草屋,其實,用馬房來形容更為合適。
“怎麼回事?”葛雲下馬,朝陳小二問道。
陳小二懵了,訥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