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就奇了怪了!
我明明聽見剛剛水房內傳來女孩子的小聲嗚咽,可蘇晴卻說裡面只有她一個人!
更為弔詭的是,從蘇晴走出來的那一刻,哭聲就戛然而止,彷彿一切都是我的幻聽。
難道縛蛇鈴也會對人類產生影響嗎?
抖成一團的蘇晴顯然無法給我解釋,我只好牽著她回到宿舍裡,喂她喝了杯熱水後,才回到桌前繼續補我的作業。
一夜安寧。
第二天我是帶著兩個比國寶還大的黑眼圈去上課的,困得腦袋不停往下耷拉,被老師點名好幾次。
午休時,我本想著不吃飯了,抓緊時間在教室裡睡上一會,讓蘇晴幫我帶個麵包就好了。
剛趴在桌上,就有一隻白到透明的手敲了敲我的桌面。
“咚咚咚——”
我一臉怨念地抬起頭,很想罵人,但看到用防曬服把自已包得嚴嚴實實得田雨柔,就收斂了情緒問道,“什麼事?”
“霍教授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田雨柔不含一絲溫度地說道。
“什麼事啊?”我疑惑了下。
田雨柔冷冷淡淡地掃了我一眼,從我面前離開,擲下了句,“不知道。”
我深呼一口氣,真想問問田雨柔這脾氣是跟誰學的,她和冷玄霄是拜把子兄妹吧!
每天問點什麼,不是懶得回答,就是不知道!
而且我發現田雨柔還有一點和冷玄霄很像,他們兩個都不喜歡曬太陽。冷玄霄一見外面是豔陽天就會窩在家裡,無論我說什麼都不肯出去,甚至還會跑到朝北的房間裡睡覺。
我害怕他長蘑菇,時不時會強行拽他出來曬太陽,他就會半眯著眼斜倚在沙發上喝茶,眉梢眼角皆是慵懶。
但冷玄霄是條蛇,冷血動物嘛,我可以理解。
田雨柔就更加奇怪,出門必打傘,室內還要穿厚厚的防曬服,面板白得跟白化病人沒什麼兩樣,彷彿生來就跟陽光有仇。
自從懷孕之後,一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瘋狂往我腦子裡鑽,屏都屏不掉。
想著這些瑣事,我已經來到了霍教授門口,恭敬的敲了敲門。
“進。”
霍教授清冷的嗓音從裡面傳來。
我推門而入,餘光不由自主地四處打量著他的辦公室。整潔乾淨得不像一個獨居的中年男人,半壁牆擺滿了中醫學書,辦公桌上支了個毛筆架,懸掛著不同粗細的毛筆。
難怪霍教授有一手好字,原來他也喜歡書法。
霍教授見我進來,臉上竟難得沒有露出半分笑意,而是嚴肅地問我,“沈雲舒,你曠課兩週去哪了?”
我心裡隱約猜到跟曠課逃不開關係,低頭咬唇不語。
“你現在老老實實說出來,我還能幫你想想辦法,不說的話,我就只好找你們院長了。”霍教授正色道。
我還是有些不服氣,畢竟他只是我的一個任課老師,就連我輔導員都還沒說什麼,他憑什麼站出來指責我!
霍教授瞧出我的不滿,從抽屜裡拿出一張薄薄的紙,放到我面前的桌上,不動聲色地說,“它就夾在你今早交給我的作業本里,我希望你能跟我好好解釋!”
我定睛一看,發現那竟是我之前去婦科醫院拿回來的驗孕單……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