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就像最後一條防線,已經對他開了閘口,就再也收不回來。
他粗暴地扯開我的衣領,釦子全部崩飛出去,低下頭一寸寸的獻上輕吻。
冷玄霄所謂的輕,無非就是另一種折磨。
不疾不徐,不快不慢。
幾個月的禁忌下,我也變得異常敏感,淚珠子彷彿不要錢般,連成線的往下流。喉嚨則乾渴的像被砂礫磨過,聲調嘶啞的不成樣子。
“冷玄霄,夠了……你答應我的!”
他在我肚皮上印下一吻,眉宇間都是欲色,硃砂痣妖冶如狼星,將我的話置若未聞。
的確是一次,我低估了他的持久度。
鐘錶上指標已經過去三個小時。
我不堪摧折,抽泣著喊道,“老公,你放過我吧!想想孩子……”
‘孩子’兩個字終於把他從失控里拉回,抬起頭深深睨著我,暗沉的眸子浮動著慾求不滿和貪戀。
在我軟磨硬泡地喊了十多聲老公後,他才意猶未盡的停止,以鎖骨間落下狠重的吮吸作為完結禮。
次日,我是被冷玄霄那堅硬的手臂勒醒的。
體驗過七天七夜後,我知道他在這事上有多麼大的需求量,一次對他來說無異於隔靴搔癢。
整個後半夜,他都把我緊緊箍在懷裡,壓抑的喘息在我耳後不斷噴發,但我實在太困,顧不上許多就睡了過去。
現在我深刻感覺到了恐懼,企圖將他的手臂挪開,結果換來了更緊的收攏。
“冷玄霄,你鬆鬆手,我要去上學!”
他嗓音中透著情慾未褪的沙啞,完全沒有撒手的意思,憤懣道,“請假!”
“我爸說我整個學期都不能再請假了,否則就期末考試一科都別想過!”我無奈地說道。
腰間的禁錮終於不情願的鬆開,我拿起地上的衣服跑進廁所,可不敢在這種時候當著他的面換衣服。
半晌後,外面傳來冷玄霄沉悶的語氣,“週末早點回來!”
我欣然一笑。
都說房事能調節夫妻之間感情,看來專家在這方面還算靠譜。
至此,我們兩個就算真的和好如初了,繼續過我們的小日子。
假日結束,我又是帶著兩個黑眼圈回到寢室,蘇晴一看見我就掩唇笑道,“你這是放了個假,被男朋友收拾了七天?”
我嘴角扯出一個苦笑,“不用七天,一晚就能死人了。”
蘇晴好歹還是個黃花大閨女,拿我打趣卻每次都自已先臉紅。
這個假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經歷了太多,我整個人彷彿失了憶,連課本放哪都忘了。
翻箱倒櫃拼命的找,蘇晴對我從老家帶過來的那隻雕花木箱感了興趣,摸著黃楊木上的紋路嘆道,“哇,好好看的盒子啊,這裡面裝的是什麼?不會是你的嫁妝吧!”
還沒等我出口阻攔,她就上手掀開了箱子。
“啊——”
一道模糊的光影閃過,蘇晴身體像被彈飛般重重砸在寢室門上。
我嚇得連忙跑過去扶她,“蘇晴,你有沒有事啊,受傷了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