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上個幾十年便可以轉世投胎。”
我語調波瀾不驚,心裡卻隱隱有些難受。
等了上千年,好不容易見上一面,他卻不是‘他’。
而安羽丞又在她已經放下執念去轉世投胎時,想起了這一切。
天意註定,有緣無分。
不知是剛剛魂魄歸位,身體不適,還是在病床上躺了太久,安羽丞的臉色有些發白,神色恍惚地說道,“這樣,也挺好的……”
我拿出當年冥王勸我的話術,平靜說道,“前世今生一事,過於虛無縹緲,前塵種種皆是南柯一夢,夢過了便罷了,不要為了那些已經註定的結局傷懷悲痛,平白耽誤了今生的大好光陰。”
安羽丞耷拉著腦袋,囁嚅道,“我知道了,小師父。”
他習慣性地想要撓頭,卻在抬手時發現掌心裡躺著一支幾近碎裂的玉笛,上面沾染著泥土,裂紋處隱約可見暗紅色的血絲。
沉痾千年的碧血不知何時滲透進那白玉笛子中,我猶記那一晚悠長而清透的笛音,可惜今世相見即訣別。
羅楚蘭到最後仍是沒有再聽上一曲。
我別過頭,故作不經意的問道,“那晚,他吹的曲子叫什麼啊?挺好聽的。”
修長的指尖摩挲著掌中的玉笛,安羽丞思忖片刻,說道,“我們這一輩人都講究個德智體美全面發展,我小的時候很淘氣,我媽不知聽哪個家長洗腦,說男孩學樂器可以變得安靜下來,就給我請個老師學了兩個月笛子。
但我媽嫌我吹得太難聽,她說聽起來像燒開水,吵得她腦袋疼,就把我轉送到鋼琴班,再也不讓我碰笛子了。我記得那首曲子應該叫……賀新郎。”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