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現在只是一絲殘魂,改變不了什麼事情。
而且改變過去會讓時空錯亂,已經發生過的事,誰也沒有權利更改。
沈雲舒她們沿著師棋宵說的方向繼續北上,而這次她終於發現師棋宵的重要性,有這位大哥在時,殷江和冷玄霄會有所顧忌,維持表面和平。
現在他們連裝都懶得裝,一路都在相互譏諷和拌嘴,沈雲舒勸都沒得勸。
“別以為我不知道額頭上這個包是怎麼造成的,定是你昨晚趁我睡覺對我暗下毒手!”殷江恨恨說道。
“呵,那你是想多了,若真是我所為,你醒來後就不該關心頭上是否多了一個包,而是腦袋還在不在了!”冷玄霄不遺餘力的譏諷。
沈雲舒閉了閉眼,暗自尋思這兩人加起來的歲數有沒有超過十歲。
走著走著,上空突然烏雲密佈,幾道悶雷響過後,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
“咱們今晚之前恐怕趕不到樊城了,這裡有座破廟,便在這裡休息一晚吧。”沈雲舒嗓音清清泠泠,明明身上穿著乾淨素潔,卻毫不在意廟內臟亂的環境,扯下門框掛滿灰塵的蛛絲,提步邁了進去。
此時天色昏暗,廟內的擺設也看不太清,正對著他們的那座神像被人削去了上半身,只留下失去色彩的羅裙石雕,能夠辨認出供奉的應是位女性。
但從廟中的廢棄程度來看,這裡最起碼得有十多年未有人踏足過了。
“雲舒,你來這裡坐。”殷江把廟內僅有的兩個蒲團拉到一起,自已搶先坐下,並拍了拍另外一個,示意讓沈雲舒過去。
沈雲舒用眼尾偷偷去瞄站在廟門口的冷玄霄,從她的角度裡只能看到他刀削般冷峻的側臉,表情仍是那般波瀾不驚。幕天席地的雨中,唯有他的身影煢煢孑立,籠罩著難以言喻地孤寂。
她不想做出孤立他的事情,便裝作風輕雲淡地說道,“殷江,你去外面撿些柴火回來。”
殷江眯起雙眸,打量著她與冷玄霄,“為何非要我去?他是殘廢了嗎?”
“我是看你酒還未醒,出去淋淋雨順便把酒醒了!”沈雲舒向他怒瞪過來。
殷江有些懊惱,昨晚自已信誓旦旦地要去跟冷玄霄拼酒,結果連沈雲舒都沒喝過便率先醉過去了,他今日的確腦袋還昏昏沉沉,是該想辦法醒醒酒。
“那我先去撿些木柴回來,你一個人留在這裡注意安全,若是他敢趁機對你做些什麼,就大聲喊我,我就在這附近不會走遠。”他湊近沈雲舒,小聲說道。
“知道了,你快去吧。”沈雲舒覺得他離自已太近,又一次感覺到了他吐息間的溫氣,不由自主地迴避。
還好殷江並未在意,以警告的目光瞪了冷玄霄一眼後,轉身出了廟門。
他前腳剛走,沈雲舒唇角便揚起一個清淺的笑意,揚聲道,“冷玄霄,你過來這邊,你站的地方會淋雨的。”
“不必。”冷玄霄身形未動,冷漠回絕。
我越看這倆人的畫風越不對勁,怎麼有種武大郎出門後,潘金蓮偷會西門慶的感覺……
雖然無論前世還是今生,我都沒有喜歡過殷江,但不得不說,殷江實慘!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