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是不可能跑的,哪怕打不過,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在我面前傷人!
我從口袋裡摸出符紙,手腕一翻,符紙懸浮在空中,隨著我指尖所向,如鋒刃般朝那男鬼射了過去。
那男鬼應該從周寶琴身上吸食了不少陽氣,且怨念深重,竟避開了我的符篆,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了。
“溜得真快,屬魚的嗎!”我暗罵了聲,把阿莎從地上扶起來,擔憂地看著她脖頸上的紅印,“你有沒有事啊?”
“沒事,我身上有蚩尤血脈,邪祟之物動不了巫族的人。他只是嘴上說說要殺我,實際上根本奈何不了我。”阿莎摸著脖子,對我搖了搖頭。
“剛才那個男鬼究竟是誰?他騙我學姐到這裡來有什麼目的?”我問道。
阿莎看著我,目光寧靜而悠遠,淡淡說道,“謝謝你之前為我說話,可除了你,寨子人沒有第二個人願意相信我……那個男人叫溫子君,家在北城,條件應該也還不錯。大概一年前的這個時候,他和幾個朋友畢業旅遊,本來想去黔東南那邊的山上探險,結果誤打誤撞來到了我們這裡。
那是我們第一次接觸這片山脈以外的城市人,他們看上去要比縣城裡的人更加乾淨靚麗,尤其是溫子君,當時他的出現,讓寨子裡很多姑娘都臉紅心動。但我們的族規男不外娶、女不外嫁,她們也只能躲在樹後面遠遠看著,這其中便包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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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_keyword_ad我回想了一下,雖然只在剛才短短見過溫子君一面,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很帥,而且是那種不安分的帥,典型的渣男長相。難怪阿莎和周寶琴都會被他套住。
“族長那時候聽說他們是迷路才會來到這裡,本著熱情好客的原則接納了他們,讓他們住在了自已家中,平時跟寨裡的人相處也不多。直到幾天後,是我們苗族人的踩鼓節,按照我們的習俗,那一天寨子裡的青年男女都會聚在一起載歌載舞,圍著楠木鼓唱古歌,也是相互求偶的好時機。
我在寨子算長相不錯的女生,小時候還去山腳下的學校念過幾年書,很多適齡的男性都想要追求我,在我的周圍不斷唱情歌,我舞跳的很好,跟著他們的歌聲一起翩翩起舞,我們從小便這樣嬉鬧慣了的。
這時,有個不一樣的歌聲插入進來,我回頭一看,唱歌那個人正是溫子君。他的嗓音很好聽,唱的是我沒聽過的流行歌曲,但我能聽懂裡面一些漢語文字,句句不離情和愛。他用著那雙明亮的眼睛看著我,是那麼專注,那麼深情。
我從沒見過比他更英俊,更讓我心動的男人。我只要一想到,如果這樣眼睜睜的錯過他,今後便再也見不著了,心裡就難過得像被刀割一樣……也不知從哪冒出一股勇氣,明知族規不可違背,還是牽起他的手一同跑走了。”阿莎說到這裡莞爾一笑,仔細看去她唇角滿是苦澀。
小虎跟我說過,在他們苗寨,男子如果看上了某位女子,便會對她唱情歌,若是女子牽住他的手,並撓對方三下手心,這樁婚事就成了。
阿莎當眾牽著溫子君跑掉的舉動,一定惹怒了當時不少男人,我敬佩她的勇氣和敢愛敢恨的性情。但以她的現狀,我猜到後來肯定發生了不好的事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