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那個叫唐雪梅的死者怨念太重,這麼多年都怨氣不散吧,她的魂魄已經被吸入輪迴陣中,可怨念還能織成一個又一個的夢境,讓你我這種有特殊感應的人反覆陷入她的死亡時刻。”蘇晴慘笑著說。
“你怎麼知道那是輪迴陣?”腦中疑問太多,我總覺得眼前的蘇晴好像哪裡不一樣了。
“我的性格你接觸了半年也應該有所瞭解,我是一個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所以當時才會揪著雨柔不放。同樣,這個夢也讓我困擾了一年之久,但這一年裡我沒有放棄對唐雪梅的調查。
可二十多年前沒有網路也沒有手機,所有檔案都是紙質版的,這件意外事件也被學校壓制下來,她的檔案自然也就成了機密,想要領取首先要有院長以上級別的手寫條,我想盡了辦法也拿不到。而這期間裡我還要忙著期末備考和週末打工,並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消耗,所以也就擱置了一年。
直到學校打算重新規劃北區那片園林,校長帶著工人過來時,我正好藏在園中假山裡讀書。因受同學們排擠,我極為不合群,沒事就喜歡往人少的地方跑,這片園林算是我的安樂窩。
我聽到工人建議把園林剷掉,利用這個空間建起一座新的圖書館。校長卻說圈這片地時原規劃就是為了建議圖書館,可當時的老校長比較信風水學,請來了一位當時風水界德高望重名叫時祺的先生當顧問。
那位先生說北城大學原址屬陰,此處朝陽,四周並無遮擋,若是建立在此處建立圖書館,就會形成風水學上的‘孤風煞’,對往來的學子前途不好。老校長一聽就決定放棄了,同時還提到了這位叫時祺的先生曾經幫忙看過醫學院主樓的設立位置,包括解剖室選址等……
我一聽便上了心,找了家網咖去搜這個人的資訊。要說二三十年前,想找尋一個人的身份可真難,我整整翻了一晚上都沒有關於時祺這個人的詞條。後來我換了個思路,去搜當年老校長的資訊,果然在北城大學二十多年前的翻修整改照片中,看到了他與時祺的現場合影。”
“時祺,這個人的名字……”我欲言又止,他的名字太像師棋宵了,種種預感都告訴我,我所猜想的方向並沒有錯。
輪迴陣、風水局,這一切好像都和他逃不了干係!
“你現在還記得那個叫時祺的照片嗎?”我抓住蘇晴冰冰涼的手,急切問道。
蘇晴垂眸看了眼我們交疊在一起的手掌,清秀的臉上拂過一絲動容,她咬牙道,“我怎麼能忘呢,哪怕是我化為厲鬼,失去死前最重要的回憶,成為地縛靈,我也永遠忘不了他那張臉!”
“他長什麼樣子?”我追問道。
蘇晴直直看向我,雙眸浮現出一抹悲憫,更多的則是怨恨,“沈雲舒,你是真的不知道嗎?照片上的時祺,長著一張和霍楚荊一模一樣的臉!”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