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剛想找些藉口騙騙他,冷玄霄就開了口。
“霍教授,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小舒的眼睛,您不必擔心。”
霍楚荊一看見他就火冒三丈,厲聲道,“醫學都做不到的事情,你能有什麼辦法?”
“這世上能治病救人的不僅僅只有醫學。”冷玄霄說得坦蕩,卻每個字都在霍楚荊的雷點上蹦迪。
“哦?那你要是做不到呢?”霍楚荊幾欲氣笑。
能把我爸這麼一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氣成這樣,冷玄霄的確是個人才!
冷玄霄挑了挑眉,鄭重其事的說,“我向您起誓,如果我治不好小舒的眼睛,那就把我的眼睛挖給她!”
我原本看熱鬧不嫌事大,小手都要朝桌上那袋瓜子伸過去,聽了這話心底一驚。
說出去的話如同流出去的水,霍楚荊點頭冷笑,“很好,那我等著!”
說罷,他拎起毛呢外套轉身就走。
“爸,這事還可以再商量商量,你別走啊爸!”
我跌跌撞撞地想要追出去,卻被冷玄霄打橫抱起。
他把我抱回了臥室的床上,我剛要跟他翻臉,他就緊緊抓住我的腳腕,把我拉向他。
“別動!”他冷冽的嗓音滿含怒意。
我不敢再動,只覺他將我的褲腿撩起,露出膝蓋。
微涼的呼吸落在我的膝蓋上,絲絲麻麻的痛意再次襲來。剛才磕得那麼重,肯定青了一大片!
冷玄霄的掌心拂過傷口,痛意瞬間消失。
可惜他能幫我恢復小傷,卻無法恢復我的眼睛。
想到眼睛,我忍不住狠狠錘了他的肩膀一下,“誰叫你亂起誓的!你還說我亂髮誓,你也沒比我好到哪去,把你的眼睛好好收著,我不需要!”
冷玄霄沒接我這茬,握著我腳踝的手重重一拉,我整個人都坐到了他的腿上,聽得他以那低啞的嗓音在我耳邊輕輕剮蹭道,“把我關在衛生間裡,還要跟安羽丞培養感情?”
我感到有些好笑,“你怎麼連安羽丞的醋都要吃啊?”
“我不吃醋,我要吃你!”他低頭吻在了我赤裸在空氣中的腳踝上。
那唇息溫熱,把我心底那把在湘西熄滅的火再次勾了起來,主動將雙臂環過他的脖頸,循著記憶去吻他眼角的那顆硃砂痣。
舌尖輕觸,那些炙熱的吻從我的腳腕逐漸上升,劃過我微隆的小腹,埋首在我的肩窩。
有些事還是看不見最為帶感,黑暗會使人五感更加專注,更加沉溺與痴狂。
衣服是何時被褪下的,頭髮又是何時披散的,早已分不清楚。在看不見的世界裡,我一遍遍沉浮,明明自已佔盡上風,卻被他帶跑了節奏。
“唔,你輕點……疼!”我半是埋怨半是羞赧地在他臉旁咬耳朵。
“輕不了……”冷玄霄那低啞而磁性的嗓音染上急促的喘,在黑夜裡被無限放大,勾得我不住向後折腰。
他冰冷的雙手緊緊扣在我的背後,如同掌控著我的生死與情愛,從四肢百骸彙集的熾熱如絲如縷的湧向腦中,淹沒了理智,化為無盡的長夜。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