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帽水母?那東西不是劇毒嗎,我們都是常年在海上漂的老船員,不可能不認識這種水母,就算看到了壓根也不會去碰啊!”船員不解道。
的確,僧帽水母因形狀如僧侶的帽子而得名,其毒性非常強,並不亞於眼鏡蛇,被它蟄上一下很快就會休克,然後腎臟衰竭致死。
這種有劇毒且特徵明顯的水生物,他們這些整日大海打交道的船員們不會不認識。
我把身體轉向泉嫿所在的方向,幽幽說道,“這就要好好問問泉嫿小姐,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船長也明白過來,一臉嚴肅地向泉嫿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對我的船員下手,到底有什麼目的?”
泉嫿仍是梳理著那頭鴉羽般的黑髮,儀態嫻雅,淺淺笑道,“那幾個臭男人想要非禮我,我小小的懲戒他們一下,有什麼不對嗎?”
“這也叫小小的懲戒?如果他們不馬上去看醫生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現在我們船位於南海中心,就算返程最快也要一週,你這是要他們的命啊!”我怒不可遏地問道,不悅之色已掛在臉上,“再說,你跟著他們進了宿舍,這難道不是你自願的嘛?”
透過泉嫿之前勾引冷玄霄的舉動來看,我不信她是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那她難道會不知道,大晚上跟隨一個對自已有意思的男性回房間,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泉嫿挑唇一笑,嗓音清凌凌的,透著譏誚,“難道我跟他進宿舍,就代表著我是心甘情願跟他發生關係嗎?”
我竟無言以對,泉嫿說得沒錯,但這就跟你明知道他是殺人犯,還上趕著往他面前湊是一個道理。
殷江卻開口說道,“這個泉嫿的來歷很有問題,從第一次見到她,我就聞到她身上有海的味道。”
海的味道?
難不成她是波力海苔變得?
船長沒有再猶豫,讓船員將泉嫿關入了貨艙中的雜物間,殷江怕她逃走,還幻化出斬不斷的寒鐵鎖,將她纖細的雙手鎖在了欄杆上。
待船員全部走後,這間狹小的雜物間中只留下了殷江和我,還有癱坐在地上一臉無所畏懼的泉嫿。
“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我們要找尋的鮫人吧?”殷江冷聲詰問道。
我驚異了下,但又很快平復。泉嫿這個女人像謎一樣,她從海上來,看似對所有男人都展露出萬種風情,實則心思歹毒,這和傳聞中的海妖塞壬沒什麼區別。
泉嫿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睨著我們譏諷道,“你們為什麼要找尋鮫人?逼她織綃,還是想要用她的身體煉油?”
“我的眼睛在一場事故里失明瞭,只有鮫人淚能醫治,所以我們想找到鮫人,跟她討要一顆鮫人淚。”我如實說道。
泉嫿似是沒想到我的目的,怔了一下,繼而自嘲般的冷笑,“那真是可惜了,不是所有鮫人都能夠泣淚成珠的,我就不會!你們抓錯人了。”
我不太禮貌的問道,“那……你還有別的家人嗎,姐姐妹妹什麼的?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們的,只需要一滴淚眼而已,我們可以等量交換,你想要什麼,我們去幫你實現!”
“只是一滴眼淚?”泉嫿那張姣好的面孔變得憤恨而猙獰,嗓音裡揉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尖銳,“你知不道對我們鮫人來說,一滴眼淚要付出多大的代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