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廷蘭廷樞這倆小子口中說的,”
“說是北滿道上的小鬼子,都在換防……他倆說是在吉林府的酒館也聽多嘴的日本兵說,要回家了什麼的。”
“我這一想,大約是鬼子要撤軍了——思來想去跟飛瀾才商量,是不是往延吉等地加派人手。”
大帥卻似乎並沒有聽進去這些敲邊鼓的話,而是連續贊過幾人,便起身先行離去。
楊宇霆亦是起身告辭,一路小跑著去追大帥。
“飛瀾,我看這事不好辦,我跟你爸已是說好了,一塊跟你回吉林府。”
張作相忽然一把扯住了姜誠。
…………
這三位奉軍高層乘坐南滿鐵路的專列,北上四平前往吉林府。
姜蘭軒何等精明,在從張作相耳中得知兒子的訊息,便在總參部內活動,聽到了不少傳聞訊息。
“也就是說,楊宇霆這次回來,除了力主直奉繼續聯合,還說了不少咱們姜家的壞話?”
聽完老爹的描述,姜誠端著熱氣騰騰的牛奶微笑,“總參謀長真是抬愛,眼光老盯著咱幹啥呢?”
張作相苦笑:“你父子倆一個熱河一個吉林,算是佔了咱奉軍的半壁江山……除了二哥,你以為說歪話的人少?”
舊軍閥就是舊軍閥,眼裡還不是隻有利益?
“我說爸,您是太把您的那些弟兄當回事了。”
姜誠一口喝了大半杯奶,邊擦擦嘴笑著,“您和帥爺心裡應該清楚得很,姜家有今天,都是咱爺一手抬舉——”
“前有湯玉麟後有蔡家兄弟,哪個不知悖逆主子是個啥下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