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滑人物的兒子可沒興趣,鬼才知道帶上是不是給自己找麻煩。
姜誠想也沒想,立刻笑著答道:“唉,我說楊副團長,您這話就讓我難辦了!”
“要知道,我這次進城考學,算是督軍家裡的伴讀——”
“你看我這個伴讀,手頭還帶了個平川,那都算是伴讀的伴讀了,再帶一個怎麼也是說不過去的。”
明顯聽出他這推辭之意,楊弘有些急了。
誰都知道張大帥這次辦學,是上任以來的第一期,其重要程度幾乎人人皆知。
否則,小六子馮庸鮑毓麟等等二代也不會一齊都來了。
“少爺,小的也沒說,必得讓您和帶平川一樣,把玉成也一塊帶進帥府啊!”
“咱的意思是,是想讓您給通通路子,直接免考入了學。”
不等姜誠推辭,他立馬往下說道:“您只管放心,玉成不論從學識,還是各方面的,必然是沒啥可挑的——不會讓少爺您為難!”
你讓我給你兒子疏通路子想免考,等下又說他的學識沒問題,這不純純前後矛盾嗎?
合格就去考啊,難不成堂堂東北講武堂,還能故意把優秀人才往下涮的嗎?
聽到這些話,姜誠反而很是反感起來,但畢竟是老爹的手下,他沒急著推辭,轉而又道:“楊副團長,您想到哪兒去了?”
“別看我姜飛瀾是直接進了帥府,可該考試還得考啊!”
“帥爺您也知道,就不是個亂來的人——事關給咱們奉軍甄選人才,豈能搞什麼通路子的事兒?”
說話時,他將那裝了銀票的信封塞了回去:“剛才不也說了嗎?這進城考學,還能不準備盤纏的?”
“您還是把東西拿回去,給玉成好好準備一番,然後與我們一道應試便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