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幼權,這就不像你了……之前進省城的時候你可講了,咱幾個也都算長大成人了,總該到了建功立業的時候了。”
鮑毓麟彷彿對“講武堂”這事一點都不上心,反而企圖岔開話題,“咋,你吳公子後悔了?”
此時的張大帥剛剛坐穩奉省,關外頗具重新大洗牌的陣仗:
包括吳俊升在內,張景惠孫烈臣等都是摩拳擦掌,這些軍閥之子也想爭權奪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不動聲色地凝望吳泰勳白淨臉龐染上的醉意,後者卻神情複雜:“別的都好說……就是你們沒聽說麼,這期講武堂的教官,有郭鬼子!”
呦呵?
真是沒想到郭松齡竟是如此聲名遠揚,連吳公子也聽說過?
不鹹不淡地笑了兩聲,姜誠故意套話:“嗐,這人我也聽說過!”
“說是關內逃回來的……受帥爺知遇之恩,才給了個戰術教官的虛職。”
他在廣州參加護法運動,失敗之後無法繼續留在廣州,等於是跑回奉天讓大帥“撿”進門的。
說什麼“知遇之恩”,其實多多少少有點貼金的成分了。
說難聽點,他現在自認懷一身驚天大才,只能當個教官——難怪先前跟著學成來新民時滿身憤憤。
“你們不知道,這回入學考,帥爺要他全權負責!”
吳泰勳顯然對這位神人的來歷一概不知,只在擔憂他們的前程,“這郭鬼子也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的,據說鐵面無私給誰也不留情面。”
聽完他這話,鮑毓麟不免大笑出聲:“哎喲我的吳公子,我還尋思你擔心啥呢,原來是怕學考不上啊!”
“放心的吧,咱幾個……連帶飛瀾在內,應該都能免試入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