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容易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就會讓下屬找到歸屬感。
人家跟你混了很久,結果,你連人家的名字都不記得,那混的還有什麼意思?幹個啥勁啊。
別看李福和王二是一開始劉協詢問名字的,但是挑選的百夫長裡面,卻沒有這兩個人。
任命百夫長,看的是能力,要麼身形彪悍,有一身不錯的武力,要麼頭腦靈活,做事機敏。
…………
“陛下過來了嗎?”曹操再一次詢問典韋。
典韋搖了搖頭,“主公,您都已經問了四遍了,陛下今夜應該是不會來這邊了,聽說是在陳王那邊,和陳王的部下正在飲宴。”
曹操在屋裡待著有些發悶,便帶著典韋在城中到處走一走,看一看。
見到劉延和郭嘉正在一起巡查,曹操便走了過去,詢問了一下守城的事宜,對劉延安撫了一番。
劉延兢兢業業,在大家飲酒慶功的時候照例帶著人巡城,曹操非常滿意。
“奉孝,聽說陳王那邊招了不少降兵?”
郭嘉有些擔憂,“是的,我也感覺有些就出乎意料,今日才剛剛擒獲的戰俘,這還不到一天的功夫,未免也太快了,這恐怕是陛下的主意。”
“走,咱們過去看一看。”曹操說著,加快了腳步。
郭嘉忍不住笑了,“明公,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變的對陛下如此上心。”
曹操回頭看了他一眼,也笑了,“我也不記得了!”
郭嘉忙跟了上去,兩人並肩走在一起,典韋則跟在他們身後,始終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這是一名合格保鏢的本分!
如果保鏢和主人並排走在一起,會讓人笑話,有主僕不分的嫌疑。
離得太近,不行,離得太遠,更不行!
太遠就太沒有責任心了,一旦遇到危險,就來不及保護。
郭嘉一邊走,一邊說道:“記得陛下剛來許都那會,我們誰也沒有太在意,就算陛下要離開兵營,在城中閒逛,大家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最多是以為陛下一時貪玩,不喜歡被約束。”
曹操點了點頭,“是啊,可是現在呢?今日陛下一出手,就伏擊了淳于瓊,殺敵三千多人,生擒兩千多戰俘,雖說陳王的兵士足夠驍勇,但這也離不開陛下的運籌。”
“這麼說,明公和我一樣,也認為此戰的計策,是出自陛下之手?”
曹操語氣非常篤定,“一定是他!”
“雖說陛下身邊能人不少,但老夫依然覺得,此戰完全是陛下一人的籌謀,先是引誘淳于瓊追擊,再半路設伏,然後又一路追殺,把淳于瓊趕回來,乍一看,很簡單,似乎誰都可以做到,但同樣的事情,別人做,可遠遠達不這樣的效果。”
郭嘉點了點頭,“明公說的有理,而且,這種計策,陛下完全能夠自己想到,他並不是什麼事都要依賴別人,陛下不僅有謀略,也一向很有主見!”
兩人一致認定,這次伏擊,就是劉協一個人的主意。
確實猜對了,只有碰到解決不了的問題,劉協才會請教別人。
打個伏擊而已,這種事情倒還難不倒他。
“咦?”
走出一段路,曹操忽然瞧見了兩個人影,鬼鬼祟祟的,正快速朝著前面的一個小衚衕走去。
曹操認出了其中的一個人,忙喊了一聲,“曹安民,給我站住。”
曹安民頓時渾身一陣哆嗦,停下了腳步,另一瘦弱的人影,見曹操朝這邊走了過來,飛快的朝著衚衕深處跑遠了。
曹操離得比較遠,烏漆嘛黑的夜間,另一個人他並沒有看清楚。
曹操來到近前,見人少了一個,喝問道:“剛剛你和誰在一起,人呢?”
曹安民擠出一個笑臉,討好的說道:“伯父,剛才那是一個掌管後勤的,碰巧和我走在了一起,人家有事已經離開了。”
“沒規沒矩的,叮囑過你多少次了,這裡不是家裡,你應該怎麼稱呼老夫?”
曹安民點頭哈腰,答應的比誰都痛快,“曹司空,小的記下了。”
曹操沉聲道:“你說你,身上有哪一點跟你父親像呢?大晚上不睡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瞎跑什麼,說!你這是要幹什麼去?”
自從弟弟曹德和父親死後,曹操就把曹安民留在了身邊,親自撫養,雖然曹操對別人要求都很嚴格,就算他自己的親兒子,他也捨得打罵。
但是對弟弟唯一留在世上的這點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