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蔡瑁本已經被處死了,可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又活了過來,我看,你也不用回去處置了,不如今日當著大家的面,現場做個了斷,就算是給我們大家一個交代吧。”
說著,劉表還衝蔡瑁使了個眼色。
見劉表臉色陰晴不定,還在猶豫,甘寧不得不給他添把柴,加點火。
甘寧看著劉表,調侃的說道:“劉州牧,蔡瑁正盼著你來救他呢,我實在不明白,明明蔡瑁已經被處決了,怎麼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呢?”
於是,蔡瑁直視著劉表,大喊道:“就是你,就是你放我離開的,你當日告訴我,讓我儘快的離開襄陽,以後隱匿行蹤,再也不要回來!”
“哈哈——”
劉協笑了,“文和,這你就多慮了,朕承認,蔡家和荊州其它家族都有著錯綜複雜的關係,但他們並非攻守一致,蔡家有難,其它家族絕不會趟這攤渾水,他們只會儘快的把關係撇清,再說了,對付蔡家的是劉表,而不是朕!”
如果蔡瑁一口咬定,就是劉表策劃了一切,那劉表就完了。
劉表左右為難,騎虎難下,這麼多人圍觀,想把人帶走,看來是不行了。
蒯越猶豫了一下,不僅沒有走過去幫劉表出主意,還退後了幾步,生怕劉表會發現他。
甘寧搖了搖頭,“劉州牧,萬一過幾日,又冒出一個蔡瑁,那可如何是好?”
劉表一看到蔡瑁,差點沒認出來,太慘了。
老百姓也不希望這樣,大家都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究竟是誰把蔡瑁放跑的?
劉表只好把刀放下了,他咬了咬牙,怒視著蔡瑁,喝問道:“蔡瑁,你如實招來,究竟是誰將你從監牢中放走的?”
蔡瑁有些發矇,明明是劉表把他放走的,現在卻要讓他供出別人。
“甘將軍。”
甘寧心裡那個美啊,現在無論如何,劉表都已經沒有退路了。
劉表眉頭都快擰成一個大疙瘩了,心說:“我太難了!”
陳宮輕輕搖了搖頭,“就算不會真的追查,至少也得做做樣子吧,不然的話,怎麼能堵的住芸芸眾口呢,無緣無故,蔡瑁是怎麼被調換的?還有今日蔡家出城祭祖的這些人,恐怕也麻煩了,因為正是他們把蔡瑁掩護帶出城的。”
大街上人多耳雜,劉表生怕蔡瑁把他給賣了,便想先把人帶走。
甘寧親自指揮,讓所有人都往後退了幾米,讓出了一個空地。
如果是蒯越出主意,讓劉表把蔡瑁殺掉,那麼今後,蔡家人一定會怪罪蒯越的。
劉表和皇帝相比,差的實在太遠了,賈詡對日後佔據荊州,充滿信心。
他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該死的鬼地方。
龐季回頭一看,蒯越已經躲遠了,他也急忙退出很遠,這趟渾水,龐家也不想趟。
兩人雖然談論的話題很嚴肅,但劉協卻表現的非常自信,他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
“好!”
“蔡家和黃家關係可不簡單啊,那黃承彥乃是蔡瑁的姐夫,而且還是親姐夫。”
陳宮嘆了口氣,小聲對甘寧說:“劉表還不如上次就把蔡瑁處死呢,這下好了,不僅蔡瑁死定了,還會牽連很多人。”
襄陽大街上人山人海,擁擠不堪,圍觀的百姓多的數都數不過來。
蔡瑁身上的衣服都磨破了,泥土和血跡混在一起,臉上也多了幾塊淤青,身上還被圍觀的百姓丟了不少菜葉。
他不僅要處死蔡瑁,還要對蔡家大開殺戒。
劉表幾步來到近前,把刀就舉了起來,甘寧急忙高喊了一聲,“州牧,就這樣把人殺了,不太合規矩吧,事情還沒搞清楚呢?”
“什麼?”
這一路上他可被折磨的不輕,圍觀的百姓也是惡語相向,不停的往他身上丟東西,蔡瑁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啊。
劉表嚇得直冒冷汗,勉強點了點頭,蔡瑁總算是老實了,扭頭看向蔡家所在的方向,眼中滿是無奈和眷戀。
“請州牧現場辦公,嚴懲蔡瑁。”
甘寧看了一會,小聲道:“我怎麼覺得他們兩個嘀嘀咕咕,是在商量什麼啊。”
劉表以商量的語氣說道:“把蔡瑁交給我吧,讓我帶回去處置。”
劉表焦急的想著對策,眼珠子不停的轉動,很快就有了主意。
賈詡冷笑了一聲,“若非張羨突然病死,長沙之亂劉表還不知道多久才能平定,荊州乃是四戰之地,劉表懦弱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