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陳矽也非常贊同,他說道:“元龍,你做的很好,此一時彼一時,以前曹操掌控一切,現在陛下已經親政了,徐州無論如何,陛下早晚都是會收回來的。”
“陛下兩次幫你治病,對陳家有活命之恩,又承諾讓你來做徐州牧,這可是天大的恩情啊,我陳家當竭盡全力的輔佐陛下才是。”
陳登點了點頭,雖然已經下定了決心,但一想到曹操,仍不免有些惴惴不安。
“若日後曹操報復,當如何是好?”
陳矽捋著花白的鬍鬚,胸有成竹的說:“元龍,你覺得會有那一天嗎?陛下現在已經坐擁豫州和青州,如果再把徐州收回去,就憑這三個州,陛下的實力也沒人能與之抗衡,只要我們堅定的站在陛下這一邊,陛下就一定會保我們陳家安然無恙。”
陳登和陳矽相比,雖然能力不俗,但終究顯得有些稚嫩。
陳登從父親這裡吃了定心丸,當天夜裡,就登門來拜訪車胄。
車胄一聽說陳登來了,驚喜交加,用力的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下,確定不是在做夢。
他是一個大老粗,來到徐州後,根本不受徐州士人的待見。
這不能全怪他,當年就算呂布在這裡的時候,也不被世家待見。
士人天生就對武人有偏見,車胄又不懂得降低姿態尊重賢士,久而久之,徐州計程車人便聯合在一起,全都對他保持距離,變的極為疏遠。
車胄沒想到陳登會登門來訪,急忙親自出迎,一見面,陳登便拱手施禮,客氣的說道:“車將軍,我一直在廣陵任職,難得回來一趟,但車將軍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早就想拜訪一下你了。”
自古以來,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雖然上一次沒有出城見駕,和陳登的父親起了爭執,沒想到,陳登竟然如此豁達,主動來府上拜訪。
車胄很高興,急忙大喊一聲,“來啊,奉茶!”
車胄歉意似的提到上次的事情,“陳太守,上次的事情是個誤會……本將軍當時確實不便出城……”
“將軍不必這麼客氣,你叫我元龍就行,我完全能夠理解,曹丞相對你委以重任,這其中的深意家父並不知曉,我對曹丞相一向欽佩,車將軍莫要忘了,當初這徐州,可是我陳家父子主動獻給丞相的。”
“對對對,說的不錯,當初丞相來攻打徐州,若非有你們幫忙,那呂布可沒那麼容易對付啊。”
有了這一層關係,車胄自然對陳登親近了不少,陳登也不住的誇讚曹操,向車胄示好。
聊了一會,見火候差不多了,陳登便提出了邀請。
“難得回來一趟,我想邀請車將軍去城外射獵,你我應當多多親近才是,現在秋高氣爽,正是射獵的好時節,車將軍弓馬嫻熟,自然對射獵極為擅長,正好也讓在下藉機跟你好好的學一學。”
“實不相瞞,我的箭術實在太差了,平日裡和別人在一起射獵,經常被人取笑,所以這一次,車將軍務必不要拒絕,煩勞你指點一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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