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的。感興趣的人可以嘗試著閉上眼睛潛到水裡自己體驗一下。
我開有些慌亂了,心說發生了什麼事至於要把燈給關了。這時候我感覺到阿麗從我身後抱了抱我。不是開玩笑,她的這個舉動立即給了我安全感。這種安全感是沒有來由的。就像你一個人走夜路會感到害怕,而如果你身邊跟著一個小孩子的話這種害怕就會相對減少很多。儘管你知道身邊的這個小孩沒有任何保護你的能力。
我現在就是這種狀態。
當然了,除了我剛才說的那種情況之外,阿麗的這個舉動還成功激發了我作為一個雄性動物的保護**。我幾乎是瞬間就直起了身子,還順手把阿麗往我身後挪了挪讓我能夠完全擋在她面前。
看前面。
阿麗用手指在我肩胛的位置上寫了這三個字。
我剛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還以為阿麗是太緊張了,所以才抓住我的肩膀。可阿麗在寫第二遍的時候我就反應過來了。
在背上寫字讓對方猜,這幾乎是所有人學生時代幹過的事情。
我定睛看了看前面,一片漆黑,什麼也沒有。
因為帶著潛水鏡的緣故,我沒有辦法揉眼睛。只好用力眨了眨,企圖用這個方法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一點。
也不知道著眼睛真的管用還是我出現了幻覺,我竟然看到了前面不遠的地方出現了一團幽幽的綠光。
我一愣,又用力眨了眨眼,心說人還沒到三十怎麼眼睛就花了。可眨完了眼再去看的時候我就確定了。前面的那個地方真的有一團綠光。
一個冷戰像觸電一樣從頭頂傳到腳趾頭。在這個幾十米的水底建築裡怎麼還會有亮光?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魚。動物世界我沒少看,裡面一些深水魚就有發光的功能。這難道是一條魚?可是不像啊,魚是活物,是會動的。可面前的這團光從我看到它的時候起就沒動過。如果真的是魚,那至少還是會遊動的。
不是魚,那到底是什麼?我還在想著,身後的阿麗突然用力戳了我一下。我一抬頭,發現在那團綠光的映照下,我好像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
那個位置,好像是通向另一個房間的門。我在大腦裡稍微回想了一下這個堂屋的佈局,隨後確定了那團綠光的位置一定是從那個房間裡面透出來的。只不過那個房間沒有門,只是有一張門簾從門框上垂下來,擋住了大部分的門框。
這個房間裡有人。這是我的第一個反應。可旋即我就自我否定的搖了搖頭——開什麼國際玩笑,難不成這房子裡還真住著美人魚?
不是人,不是人,肯定不是人。重要的事情說三遍。我在心裡重複著。
雖然心裡是這麼想的,可看著在那團綠光的映照下打在門簾上的影子,我還是有些犯怵。
他孃的,你家裡還供著我韋家的香火呢,我跟你可是一家人,你可別亂來。我心說。旋即又想到我身後還躲著個阿麗,於是末了又補充了一句:放開這個小女孩讓我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周圍的水正在以一個緩慢的速度朝那個房間流去。而我和阿麗身處其中,也被水流推著緩緩前進。
完了,時間到了,吐水了。我心裡大叫一聲不好,回身抱住阿麗扒拉著水就要往外面遊。可還沒等我游到第一道門的門口,我就感覺到一股更為強大的水流對著我迎面衝了過來。我一個措不及防抱著阿麗又被衝回到了堂屋裡面。
完了。我在心底大叫一聲,拉著阿麗狠命地朝門口游去。可沒想到後續的吐水力道更加強大,我和阿麗這次幾乎是翻著跟斗地被衝了回來。這下子我也管不了房間裡的那個東西使人是鬼了,伸手擰亮額頭上的探照燈用嘴型問阿麗怎麼辦。
此時的阿麗臉上也出現了一絲慌亂。可這種神色稍縱即逝,她很快就恢復了正常。
進到房間裡去。阿麗用嘴型跟我說。
進到裡面去?我回頭看了一眼還在黑暗中透著幽幽綠光的門簾,心說你沒搞錯吧?可這時候的情況已經沒辦法讓我再問出來了,吐水的強度越來越大,我們已經沒有辦法抵抗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水流推著朝那個房間游去。
好吧,那我就看看這裡面都底是什麼東西。我心說。事到如今我也認了——這裡不是我韋家人修的房子麼?我也是韋家人,就當親戚之間串門了。想著我就放棄了抵抗,任由水流推著我朝那個房間靠近。
就在我剛被推進那道門的時候,我的臉就撞上了一個什麼東西。這個東西好像是從屋頂垂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