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現在能弄到的裝備先弄過來。我還就不信了,沒了那些高階裝置,老子好久下不去這麼一個墓。”說完我也沒等電話那頭的和濤應聲,自顧自就掛了電話。
奶奶的,老子現在在邊境線上呢。誰知道這他孃的運營商會不會判定我已經出國了。這要是給我來個國際漫遊,而且一漫遊還就是兩個多小時。那我這話費還交不交了?
胖子顯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見我這麼霸氣的跟和濤說完這些之後就把電話掛了,就把眼睛一瞪,衝我伸出了一個大拇指。
“牛逼啊少年。”胖子說。“土裝備下地,那可是胖爺十幾年前的事蹟了。看來青出於藍而。。。。。。”
“俗語不會用就別用。”我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胖子。
胖子咋了一聲嘴:“哎,這你還真就別不愛聽。你看看——當年的紅軍,啊?裝備夠土的吧?不也照樣把小日本揍得鼻青臉腫的,最後還給揍回了老家麼?要我說,這圖裝備也沒什麼不好的。最重要的是,咱不能忘本嘛。”
我仍舊翻了翻白眼,沒有搭理胖子。
轉過頭看著還站在我身後的蘭,發現蘭也還在看著我。
“今晚把帳篷收了,咱們先到城裡住下。”我說。“等和濤那邊的事情解決了,咱們會合之後再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蘭看著我,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然後就走開了。不過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示意我看向不遠處那個還在磨蹭著不敢靠近的私人導遊。
我扭頭看向胖子:“威逼利誘,胖爺你這總該會吧?”
似乎是我這一聲胖爺把胖子叫舒坦了。所以他也沒理會我給他下命令。應了一聲之後屁顛屁顛的就抄那個導遊走了過去。
我不知道胖子是怎麼解決那個導遊的。不過胖子再走過去了之後,那個導遊在接下來的行程裡幾乎就沒再多說過一句廢話。甚至是該說的話都要斟酌再三之後才敢說出口。我看著導遊的那種身親,都他娘懷疑胖子是不是對那個導遊做了些什麼不利於貞操的事情。不過這也只是開個玩笑了。想胖子這種人,在江湖上浪跡的久了,自然對一些人有著特殊的手段。這些手段可以是頭肩耍滑,也可以是阿諛諂媚。總之讓胖子來應付這種事情應該是最好不過的了。如果我讓蘭去解決的話,我估計蘭走過去,拔刀,收刀,走回來。整個過程可能都不用三十秒。
是的。我現在開始意識到,什麼人該用在什麼地方上了。和濤是家族裡的獨子,之前是混跡在上流社會的人。這種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負責提供裝備或者應酬交際。而胖子,之前也說過了,適合用來幹一些普通人雖然也能幹,但又羞於啟齒的事情。而蘭的話,下墓她是絕對的好手。而且看她的身手,雖然我十分不願意承認。可她仍舊是那種殺手刺客型別的人才。我如果又需要解決的對手,我似乎可以。。。。。。
等等。想到這裡我腦子靈光一閃——既然蘭是那種可是去刺殺別人的人才,那為什麼不讓她去幫我擺平一些擋在我面前的障礙呢?比如大伯,比如二伯,比如那個我現在都還沒見過,但卻已經在給我使絆子了的外國家族。如果要是把這些人都給解決了,那接下來的事情不就好辦多了?
想著我就找到了蘭,把我剛才想到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遍。蘭先是微微一愣似乎是在驚訝我現在的這種轉變。然後過了好一會,這才慢慢悠悠的說道:“這些事情我只請已經嘗試過了,沒有成功。”
蘭說的是那麼的輕描淡寫,以至於讓我有了一種她對待性命只是一種漠視的感覺。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蘭看了我一眼,看我沒有再繼續往下說話的意思,就轉身回帳篷裡開始收拾東西了。
我們在半夜,人特別容易犯困的時候撤退了。無聲無息的,甚至連邊防的戰士都沒有發現。而那個導遊,現在乖得就像一隻小雞一樣。就差胖子把他摟在懷裡輕聲安慰他不要害怕了。
回到最近的一個小城之後,我本來打算隨便找一件旅館就住下算了。可沒想到胖子忽然就擺了擺手,帶著我們七拐八拐的在這個小城裡逛完了剩下的整個夜晚。說實話,要不是胖子他孃的最後的理由說服我了,我絕對抽出蘭的黑刀一刀捅死他。
咱們身後有尾巴。
胖子說。
“別擔心,”胖子壓低了聲音。“人不多,才三個。找個機會做掉他們。”
我看著胖子:“一定要殺了他們?”
胖子翻著眼睛看我:“你也該成熟一點了。”說著胖子指了指蜷縮在車子角落裡的導遊,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