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蟲繭,擺擺手說了聲沒事。然後問他要我過來看些什麼東西。胖子就指著蟲繭裡的那具屍體的脖子,示意我去看。
這是一具有年代了的屍體。屍體穿著的衣服是非常老舊的一款衝鋒衣。具體的牌子我就不說了,除了一些上了年紀的人外,可能沒多少人見過。
墨綠色的衝鋒衣下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衣。不過因為時間過得有點久了,白色也早就變成了米黃色。
胖子示意我看的屍體的脖子,上面掛著一根紅色的繩子。順著繩子往下看,繩子上串這一枚玉佩。雖然時間過去很久了,可這枚玉佩倒是沒有多大的變化。甚至是連一條裂縫的都沒有。看樣子這個人對玉佩的保護還是挺到位的。
“怎麼了?”我問胖子。“你他孃的不會是像打它的主意吧?”
我本來是想打算如果胖子點頭的話,我就阻止他的。不過可惜的是在我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伸手把玉佩從屍體的脖子上扯下來了。
“我靠。”我翻了翻白眼,剛想罵他幾句。不過想了想現在回來搭救蘭這件事情比較警戒,也就懶得管他了。就衝他翻了翻白眼,站起身來對他說:“行了,東西也拿了。走吧。時間不多了。”
胖子抬頭看著我,站起來把手伸到我面前讓我看。
他的手掌上放著剛從屍體身上取下來的玉佩。
“幹什麼,估價?”我問。
“放屁。”胖子翻翻白眼:“你知道怎麼估價啊?胖爺我是讓你看看這枚玉佩。”說著手掌手往我面前伸了伸。
我沒有伸手接過玉佩,而是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問他:“成色還不錯。”
“我去,再說一遍,讓你算了算了。”胖子一臉無奈。
“那你他孃的是什麼意思你到是說啊。”我也有點煩了。胖子關鍵時候不掉鏈子是不假。可平時總是愛賣關子,這是我最接受不了的。他孃的有什麼事情當時非不說出來,非要老子拿把刀架脖子上了才肯說。
“這玉佩。。。。。。”胖子說著就從懷裡拿出了一枚玉佩放到左手手掌上。然後撥弄著兩塊玉佩。
我就在邊上這麼看著,可看著看著我就發現出端倪來了。
這兩塊玉佩,好像能拼在一起。而且從契合的程度來看,這似乎就是由一款玉佩分成兩塊分別儲存的。
不過這雖然看著比較稀奇,可畢竟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從古至今都有人模仿這種做法。最簡單的就是現在的一些婚戒。好好的一個圖案,硬是要把它分成兩半鑲在兩枚戒指上面。只有兩個新人的手牽在一起的時候圖案才會完整。
胖子看我也發現了端倪,就問我:“怎麼樣,神奇不?”
我點點頭,可還是一臉不屑:“好了好了。這下這枚完整的玉佩就更值錢了。那麼,老胖通知,咱們可以走了麼?”
“錢錢錢,你怎麼老是想著錢啊?”胖子嘟囔了一聲,提示我:“你好好看看這上面拼出來的圖案,像什麼?”
“像什麼。”我一邊問著一邊扭著頭試圖從胖子的角度去看。
這一看我就又發現了一些資訊。
這兩半玉佩拼在一起之後,上面出現了一個四隻腳趴著的動物。看著有點像。。。。。。癩蛤蟆。嗯,學名蟾蜍。
“蛤蟆?”我問。“我靠,是不是戴著可以防蚊蟲叮咬啊?不過現在科技發達了,有種東西叫花露水來著。這東西可能不管用了。”
“還記不記得第一次跟著胖子我倒斗的時候,咱們在祠堂下面那條長廊上遇到了什麼?”胖子問我。
我想了想,沒想出什麼。就問他:“遇到的事情多了去了,鬼知道你指的是什麼。”
“長廊上的那一具屍體。”胖子說:“那具全身已經變成液體的了屍體。”
我翻著白眼想了想,終於想起來了他說的到底是哪具屍體。奶奶的,當時是因為沒見過這麼重口味的東西,所以印象特別深。可現在不同了。正所謂林子大了見的鳥也多了,也就習慣了。也就漸漸忘記了。
“然後呢?”我問。
胖子撇撇嘴,顯然是對於我的記憶力不敢恭維。
“那時候我是不是從他的手上發現了一塊玉佩?”胖子說。
我又想了想。這下終於能確定了。
“噢你是說,那時候拿到的那枚玉佩,實際上跟這枚是一塊兒的可這又有什麼關係?”
當時的那枚玉佩也就是從千棺棧道出來了之後,在我朋友父母的家裡胖子拿給我看過一次。然後就一直放在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