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笑容,“不是說了今晚吃飯的嘛?”
岑墨解釋:“實驗室給師姐辦接風酒,導師也在,不能缺席。”
導師是你師姐親爹嗎?
憑什麼接風酒還不能缺席了?
但柳溪沒有與他爭論這個理由的真假,因為沒有意義,重要的是結果——他又放她鴿子了。
柳溪聲音都焉了,“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非要等到她問了才說嗎?
岑墨的聲音低了幾分,“抱歉,忙忘了。”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與她道歉。
可是誰要他道歉了!
知道她為這個七夕做了多少準備了嗎?就連餐廳都是提早了大半個月預訂的,這些之所以沒有告訴他,正是知道他課題壓力大,不想給他造成什麼心理負擔,沒想到自己的考慮周到,反而讓他不夠重視,甚至無所謂。
這一個月來積攢的委屈一下決堤了,柳溪眼眶紅了,哽咽著央求他,“不去好不好?”
岑墨:“不行。”
連猶豫都沒有,拒絕得如此乾脆。
柳溪的視線一下被淚水模糊了。
她仰頭深吸了一下鼻子,佯裝輕鬆地問道:“那你吃完飯可以來找我嗎?”
岑墨:“再說,飛機到了,先掛了。”
柳溪哽咽聲更明顯了,嘴唇微微顫抖著,“岑墨哥,我今天來例假了,我很不舒服,我……”
岑墨:“那你早點休息,我不去找你了,掛了?”
我……我想要你陪,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被打斷了。
柳溪望著校園內成雙成對的情侶,眼淚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啞聲道:“好,開車注意安全。”
明明很委屈很難受,但她卻連對他生氣的勇氣也沒有。
因為她更怕失去他。
……
他們在一起的第一個七夕,就這樣被岑墨放了鴿子。
直到她一個人在學校食堂吃完飯,回到租房,也沒見他打一個電話或者發一條微信來關心,可他明明知道她每次生理期都很難受的啊。
因為心情不好,柳溪感覺生理期的肚子更難受了。
她身體本就不太好,這每次生理期都能要她命,有時疼得她渾身痙攣,必須吃止痛藥才行。
她決定自愛一點,還是早點回去休息。
只是沒想到剛開啟租房的門,便見室友和她男友剛剛從沙發上起身,她一臉窘迫地乾笑,“溪溪?你,你怎麼這麼早回來?”
柳溪看見她剛剛慌里慌張捋衣服,自己也覺得尷尬,她沒想到室友會把男友帶回租房過節,但是也的確是自己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