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殃看似對她冷淡,卻把她納入了自己人行列,若是有人傷到她,他絕對會為她報仇,對她來說,這就夠了。
她也知道,正因為她沒有非分之想,秦殃才會預設她追隨,她和九幽是不一樣,九幽和秦殃那是從小一起長大,患難與共情誼,所以即便九幽對他有那樣心思,他還是容忍著,但是如果換了另一個人,只怕他會立馬甩掉這個麻煩。
看著沙發上眼神交鋒兩人,素素心中嘆了口氣,她希望秦殃幸福,陽光就該永遠那麼耀眼,永遠溫暖,那是指引她前行方向。
冷眼看了看堵門口人,素素伸手將房門關上,然後轉身離開,冷漠表情,沒有將任何人放眼裡,即便是曾經差點要了她命蘇言和陸悉。
包廂內,雷梟陰冷眼神瞪著秦殃良久,終於咬牙罵道,“秦殃,你TM就是個混蛋!”
秦殃唇角上揚,笑得邪肆魅惑,狹長雙眼中帶著得逞笑,放鬆身體躺沙發上,慵懶而肆意,抬眸看著他,說道,“雷梟,我說了誰也不虧,你幹嘛不肯承認呢?”
為什麼不肯承認?因為他討厭被人牽著鼻子走,換了其他人敢這麼算計他,得意地看著他失去冷靜,早就死得不能再死了。
秦殃唉聲嘆氣地說道,“人家從小就缺愛,既然你不肯愛,那我就只好找別人愛了……”
那遺憾語氣,氣得雷梟差點又想揍人,後直接掐上他脖子,低頭吻上他唇,那兇狠模樣,大有要把秦殃咬碎了吞進肚子裡架勢。
誰說,誰先愛上誰就輸了?如果是隻狡猾狐狸,那先愛上就會成為狩獵者,管你豺狼虎豹,也得被誘惑著跳入他陷阱。
兇狠吻,漸漸變得纏綿悱惻,強勢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柔軟,秦殃一手摟著雷梟腰,一手他後頸髮根處摩挲,雷梟一手他後背揉捏著,一手開始解他釦子,可惜動作有些緩慢。
秦殃他唇角咬了一口,挑眉看向他,笑道,“你平時是怎麼解自己釦子?”
雷梟抿唇道,“方向不一樣。”
秦殃悶笑不已,好吧,解自己釦子和解別人釦子是不太一樣。
雷梟看了他一眼,然後從他身上爬起來,坐到一邊去了。
秦殃不幹了,好不容易主動一次,就不能有始有終嗎?
無奈地爬了爬頭髮,山不來就我,那就只好我去就山了,於是只見秦殃一個虎撲,結果還沒撲到,就被雷梟一腳踹飛。
看著滾沙發上,揉著肩膀滿臉委屈秦殃,雷梟冷笑道,“你不會以為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秦殃手一頓,無奈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雷梟視線上下打量他,陰嗖嗖地開口道,“脫衣服,然後躺下,乖乖不準反抗!”
秦殃連忙捏住衣領,瑟瑟發抖,雙眼含淚,可憐兮兮地望著他,“不要……”
“不要是吧?那我只好找個願意了。”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赤裸裸報復!
秦殃伸手摟住他腰,慘兮兮地哭道,“親愛,人家可是為了你才以色事人。”手卻他腹部曖昧摩挲。
雷梟眯眼,“以色事人啊……”
“呃……還沒來得及事人……”
不等雷梟再興師問罪,唇已經被堵上,他也不推開,只是伸手秦殃腰上一陣亂掐,秦殃身體一陣顫抖,喉間輕哼出聲,不甘示弱地將手探入他衣服裡,手指劃過他背脊,明顯感覺到雷梟僵硬。
兩人雖然親熱程度還不夠,但是對對方弱點還是挺了解。
正兩人唇舌交纏,抱成一團時候,敲門聲響了起來。
雷梟沒有忘記還有一個虎視眈眈蘇言,但是秦殃卻抱著他不肯撒手,後雷梟只好使出殺手鐧,抓了一把棉花糖出來。
不得不說,雷少隨手都能摸出一把棉花糖本事也不是誰都有。
秦殃終於依依不捨地抱著棉花糖蹲一邊去,但是雷梟卻不是那麼滿意,果然還是棉花糖比較重要啊!
心中冷哼一聲,雷少決定一定要讓秦殃戒棉花糖。
“進來!”
雷絕一進來,就接收到秦殃惡狠狠視線,不由覺得自己很無辜,不關他事啊!是蘇言敲門啊!
秦殃心中冷哼,連個人都攔不住,沒用!
其實也真不能怪雷絕,他一個人,蘇言和陸悉是兩個人,真要交火倒不怕,畢竟這裡是他們地盤,而且雷絕狠起來,那可是很恐怖。
但是蘇言只是很禮貌地敲了敲門而已,要是雷梟發飆,雷絕自然會毫不留情地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