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銘就後悔了,因為和尚告訴崔銘,昨天他不在時候,有一女三男入住了寺廟。早先有一女一男的居士,他們來的時間很早,崔銘認為是計劃外,這次來的一女三男就不好說了,更奇怪的是,他們都是單獨來的。
寺廟有規矩,當居士在房內時候不得打擾,居士可以在用餐時間出現在食堂,也可以不出現。所以崔銘到現在只見過自己隔壁廂房的訪客,那位誠心出家的男性年輕居士。
崔銘走到自己廂房前,更奇怪了,寺廟有二十多個廂房,三位新來的男性居士竟然是順著自己住下去的,就在自己的隔壁。
崔銘選這廂房是有講究的,這邊是一個大庭院,東面一排廂房,西面也有一排廂房。崔銘住的是東面,東面條件比西面差,當時和尚也勸過崔銘可以入住西廂房。崔銘拒絕了。東面廂房一來更為破舊,二來多是黃泥土地面。而西面廂房是石塊地面,嶄新的多。
也有可能那三位居士是看大家都是這麼住,於是就這麼住了……完全是自己想多了。目前自己是驚弓之鳥狀態。
崔銘命牌中,只看見廂房裡有人,沒有原力波動,似乎應該放心。
多疑的人日子過的就是比較痛苦,當夜,崔銘不敢入睡,就擔心敵人突然襲擊,只能是冥想狀態入睡,第二天起來,精神非常差,冥想入睡和假寐差不多,無法進入深層的睡眠中。
一早,崔銘就在庭院洗涮,然後前往大堂用餐,和尚們已經入座,崔銘坐下,拿起饅頭和稀飯,混合了鹹菜……臥槽,今天這鹹菜味道真心不錯。還有油條……哦,植物油。
崔銘的鄰居們也出現了,三位男士三十到五十不等,陸續到達,大家坐下來用餐,沒有人開口說話,就是靜靜的吃著,吃完居士可以不洗碗,放在桌子上就可以。崔銘是最後吃完的,那三個人完全沒有眼神交流,互相之間看起來很陌生,陸續的回了自己廂房,有一位還自己洗了碗筷。
崔銘感覺自己多疑了,從表面上判斷,這三個人應該是不認識的。一位是在高溫炎熱地區做戶外工作的,如果沒猜錯,應該是一位攝影師,可能等人,或者準備進入雨林拍攝照片。一位是作家,借這裡的清靜寫作。還有一位明顯心理有問題,沒猜錯是受不了自殺的引誘,來寺廟躲心魔,希望能解開自己的問題。
沒問題,這三人完全沒問題。
第二天,攝影師走了,留下了香火錢,香火錢有法律規定,每個月朝寺廟交的香火錢,不得超過人均月收入的1%。不是你個人收入,是城邦總人口平均收入。沒多少錢,就是交個意思。
第二天下午,自殺男自殺被一位和尚發現,和尚使用電報機向外聯絡,第三天上午,兩名警察將自殺男帶走。作家對此頗有興趣,他說他準備把自殺者的故事寫到自己的書裡。
又過了一天,作家被勸離開,因為他在野外找靈感時候,去敲一位女居士的門,破壞了規矩。作家也走了,同天走的還有最早來的那位女子,寺廟只剩下崔銘和那位新來的女子兩個外人。
夜深,崔銘進入自己隔壁作家原來住的廂房,廂房已經被收拾和整理過了,被褥也拿去洗嗮。崔銘慢慢看著,仔細檢查。然後進入了自殺者的房間,最後去了攝影師的房間。
第二天,崔銘離開,去了小村。
當崔銘第三天回來時候,果不其然寺廟又多了兩位男居士,區別是他們住的是西廂房。
呵呵,烏鴉你這招可不漂亮,崔銘在檢查前三位住客就已經知道,這三人十有**是群眾演員,被聘請來入住的。演的不錯,最少自己相信他們身份。為什麼這麼搞呢?
因為……
怎麼說呢,如果崔銘注意力集中在房客身上,那麼殺招可能會偷偷出現在身後。如果崔銘不關心房客,那麼房客可能就會殺人。既然烏鴉主動逼一步,那自己也得進一步。
崔銘攔截了第二批離開房客中的一個人,果然有人僱他來這裡住幾天,劇本都寫好的。崔銘讓他告訴僱主,十天期限。房客不明白十天是什麼意思,崔銘告訴他,僱主明白就好。崔銘沒打算跟蹤房客找僱主,烏鴉不會那麼笨。
反客為主,崔銘出招了。
崔銘不再去小村,因為不想因為自己破壞了那裡的美麗,甚至不想住在寺廟,不是因為自己忍受不了清苦,而是不忍心破壞這裡的清靜。但是這裡是決戰點,自己沒有其他選擇。
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一天天的過去了,崔銘每天會去後山轉轉打打牙祭,大部分時間都在廂房裡翻閱佛經。也經常去幫和尚們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