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非常內疚,商量好二十四小時換班帶兒子,除了熟睡的時候,其他時間段一概把他頂在頭上,以減輕他的焦慮感。
饒是如此,小白雞隻要被換到爸爸頭上,還會時不時鬧騰一下,給他的捲毛澆點水施點肥什麼的,把傑克整的夠嗆。
“你聞聞我是不是一頭的臭雞蛋味兒?”傑克好不容易趁兒子睡著拉著老婆一起洗澡,低頭把卷毛杵在喬東亮懷裡,委屈巴拉道,“那個蛋殼放了這麼久都臭了,他還整天抱著,我都不願意碰自己的頭髮了!”言下之意是:來吧幫我洗吧,整天看你給你兒子洗澡我都要嫉妒死了,小雞很重要但大雞也需要安慰啊親!
“沒有啦,他那片蛋殼我都洗過好幾遍了,一點臭味都沒有。”喬東亮正在用新換的檸檬洗髮水給自己洗頭,搓了兩手泡泡,見他杵過來就順便給他也揉了揉捲毛,說,“而且我正在想辦法給他戒斷呢,那個玻璃膠是檸檬味的,我在網上買了一盒迷你檸檬,應該今天就到了,到時候把蛋殼偷偷給他換下來就行。”
“這也行?你太聰明瞭我怎麼沒想到!”傑克不禁感嘆在育兒方面還是老婆心細,沖掉頭上的泡泡,抱著他蹭啊蹭啊,蹭的自己像點著的爐子一樣火辣辣的,“兒子睡了來一發吧?你好了沒有?”
生完孩子喬東亮的激素水平還沒完全平衡,對那種事好像不大感冒,這麼多天了他們還沒親熱過,但這會兒給他蹭來蹭去也有點感覺了,於是沒有多做反抗就默許了:“快點吧,他一會就得醒。”
說完便順從地轉身趴在牆上,放鬆身體等著傑克給自己做擴張。
傑克將水略調小了一點,免得他窒息,單臂摟著他的腰固定他的身體,火熱的嘴唇在他光潔的脖頸和平滑的肩膀上點火,感覺他的身體完全鬆弛以後才緩慢地進入。
將近十個月沒做過這樣激烈的事情,喬東亮的身體敏感的不像話,後面一被填滿前面就差點洩了,雙手扶牆,盡力將身體平貼在微涼的金屬壁上,才感覺兩腿間的火熱稍微得到了一點控制。然而這樣的姿勢讓他的內部更加緊縮,夾的傑克差點失去理智,顧不上等他適應就大力地衝刺起來,將他溼淋淋的身體在金屬壁上撞出清脆的水聲。
“慢、慢點。”喬東亮在這種時候一向比較沉默,但這次實在是被搞的太狠,反手抵住他的身體,啞聲道,“停,讓、讓我喘口氣。”
傑克禁慾了十來個月,都要憋傻了,屏住呼吸停下來,感覺耳朵裡嗡嗡直響,等了不到三秒就忍不住了,將他兩隻手都拉過來,以反剪雙臂的姿勢把他死死壓在牆上,握住雙腕提高,再提高,直到將他交疊的指尖咬在自己嘴裡,才開始再次緩緩律動。
喬東亮以一個別扭的姿勢靠在牆上,為了避免撞破頭只好仰著脖子用肩膀支撐身體,因為雙臂在身後被提的很高,腰部不得不扭成個S型,臀部微微撅起。
這樣的姿勢只能被身後的人進的更深,捅的更爽,他自己也是一次比一次快感來的更強,沒多久就在不知不覺中被捅射了。
液體是緩緩流出來的,他都沒感覺到,只覺得雙腿發軟,腦子裡像放煙花一樣砰砰響,紅的綠的全是星星。傑克還沒完事,硬邦邦地退出去,又將他發軟的身體轉過來,抬起雙腿架在腰上重新進入,像個力大無窮的怪猩猩一樣抱著他的臀部提起又坐下,弄的他都不知道是疼還是癢還是爽,雙目一波一波地閃過金光,犬齒不受控制地盡數齜了出來,差點戳破了下嘴唇。
淋浴還在嘩嘩嘩地噴水,微涼的水流砸在傑克寬闊健壯的脊背上,濺起霧一樣的小水花,喬東亮抱著他的脖子努力調整呼吸,感覺整個人都像抱著個大火爐一樣,真懷疑那些霧根本就不是霧,而是被蒸發的水蒸氣。
不知過了多久,喬東亮腿木了腰也麻了,實在受不了傑克還跟個打樁機一樣努力耕耘,喘著粗氣提醒道:“你、你夠了沒有,兒子要、要醒了。”
傑克整個人都沉浸在久違的快感裡,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但最起碼的理智還是在的,被他一提醒不禁想起自己如果再這麼下去很可能要面對某個颶風過境的災難現場,於是勉為其難地快速大動了幾下,洩了出來。
“受不了你……”喬東亮被他差點幹成了兩截,扶著牆直哆嗦,真懷疑自己的名字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是不是影射著自己悲慘的命運——照這強度很可能有一天要被日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忍太久了,下次不會了。”傑克拿著花灑給他清洗身體,連聲道歉,語氣卻是愉悅極了。滾燙的大手在他後腰揉了幾下,吻他的背:“疼嗎?一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