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守許多秘密。但是任何一個無所不知的女人都會對你說她從沒看透過任何男人的心。男人的心腸更硬些,路易斯,就像在那古老的米克邁克墳場上的土壤似的,下邊全是石頭。男人們種豆得豆,種瓜得瓜。自己做過什麼就會得到什麼。”
“查德——”
“別問了,路易斯。接受所做過的事,按自己的心願做事。”
“但是——”
“沒什麼但是的。接受事實,按心願做事。至少此時我們做的事是對的。上帝,我希望是對的。別的時候這麼做可能就是錯的,錯得可怕。”
“你能至少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好吧,先說說看,是什麼問題。”
“你怎麼知道那個地方的?”這個問題在他們回來的路上路易斯就想問了,他當時還想也許查德本身就有米克邁克人的血統,雖然他長得並不像米克邁克人,而是百分之百的盎格魯人。
查德看起來有些驚訝地說:“噢,從斯坦尼·畢那兒聽說的。”
“他只是告訴了你?”
“不,”查德說,“這不是個任誰都可告訴的地方。我10歲時去過那兒,埋了我的狗斯波特。它是追兔子時撞上了生鏽的帶倒鉤的鐵絲,傷口感染後死的。”
這話裡有些東西不對頭,跟路易斯以前聽到的話不相符,但路易斯太累了,沒想起那不一致的地方。查德沒再說話,只是用他那老人的深邃的眼睛看著路易斯。
路易斯說:“晚安,查德。”
“晚安。”老人說完拿著鎬和鍬開始穿越馬路了。
路易斯本能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