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飛雪體悟的也是自己的一部分,姜君集體悟的當然也是帶有本尊獨立個性的道法,這個時候自身對道的理解反而更尖銳犀利,和以前順應自然是不同的。
有人問什麼是道法,道法是什麼,站在凝氣的境界當然說不清楚,元嬰分神也是說不清楚地,但現在就很容易了。達到姜君集目前的狀態,說出來的話就是道法,就這麼簡單。
以前修道是霧裡看花,即凡事不清晰,不清晰才有悟道於野的概念,若無所不清無所不能,那也不必修持了,就因為有缺陷和缺憾,有膽小有畏懼有膽怯。才有修煉以致圓滿的必要,這就是修士人生。
姜君集面容平和,負手站立於崖壁上,遠眺浩瀚星空,心思一片寧靜。
沒有仇恨、沒有殺戮、沒有哀傷、不放棄、不為情所苦、不為情所累,也不為秦飛卿和古月所困,更不怨天尤人。此刻。姜君集悠然神往於萬千道意之中,體悟著屬於自己的無限壯麗。
天空烏雲瀰漫。閃電劃破長空的剎那引得隆隆雷鳴震天,一場及時雨不期而至。夾雜著冰雹的暴雨勢頭強大。在深秋,這場暴雨預示著冬天即將來臨。
姜君集心思異常明亮,不在為古月秦飛卿所困惑,他明白。那不是愛,也不是感情,而是“無極神眼”的強大威懾力,這是一種強悍進攻地詭秘方式。得失之間無需太在意。
如果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情感需要用一隻眼珠子維持,那這份情感不要也罷,這也不是正常的狀態,要怪也只能怪神眼的威力太詭秘。
兩道劍光紅不紅灰不灰的,自十里以外盤旋一下,似乎看見姜君集站立懸崖邊了,劍光在懸崖上優美旋轉即飛了過來。
姜君集沒吭聲,依舊凝視遠方,傾盆暴雨帶來的寒氣於他而言沒有任何羈絆。
劍光收攏,兩個高大青年露出面容,一個高高瘦瘦,另一個滿臉陰兇狠。兩人以過來即緊緊盯著淡淡光痕的貝冷戰衣。這件衣服漂亮啊,在傾盆大雨下居然啥事沒有,反而光輝熠熠,這衣服一定是件寶貝。
“小子,你是做什麼地?”滿臉陰鷙的青年飛劍吞吐,一副急於進攻地模樣。
姜君集倍覺好笑,記得當年回海魂星也是碰見一對流氓父子,在這陌生的星球居然也碰見兩個,不同地是這兩個傢伙是凝氣期的修士。
“你們要做什麼?”姜君集很害怕,手捂著袖口,唯恐有寶貝被搶走的樣子。
“嘿嘿嘿嘿…幹什麼?當然是搶劫了,不然你還以為遇見了大仙不成。”陰男子慢慢上前,又威嚇道:“識相點把這件寶衣脫下來,否則的話別怪我們兄弟不客氣。”
高大男子也陰笑著從側面包抄過來,他嘿嘿道:“小子,別抱怨了,我們蒙江雙龍又豈是泛泛之輩,既然你敢把寶衣穿在外面,就別怪我們了,拿來吧,否則你會死地很慘!”
姜君集一臉恐怖的向後退去,嚷嚷著道:“哎呀,果然是大名鼎鼎的高手,聽說過,你們不就是那個…寰宇之內最最最厲害的高手嗎?你…你們可別殺我呀,我這個人膽子好小好小。”
“哈哈
”陰鷙青年嘿嘿狂笑:“算你識相,罷了,我們又不手,只要你把衣服脫下來,放你一馬也未嘗不可,畢竟我們也是大名鼎鼎地英雄人物嗎。”
高大青年冷著臉喝道:“脫呀,別磨磨蹭蹭的,再耽擱別怪我們劍下無情。”
“如果是前幾年我在太乙道門出來時,這衣服是真的保不住。”姜君集不免感慨,力量不是萬能的,但卻可以很好的保護自身不受傷害。
“你說什麼,到底給不給?”陰鷙青年很惱火,那小子身上穿的一定是傳家寶,看那光輝隱隱成色絕對不差的,心中貪婪的慾火也更強盛了些。
姜君集嘆息道:“給是可以,但我沒衣服穿不是得光屁股嗎,這可不好,雖然說我們不是朋友,但怎麼說我也是遠方來的客人啊,至於如此對我嗎?”
“你是找死啊!”高大青年聞言不再廢話,飛劍掀起一縷殺機射向姜君集臉部。
“哎,你們這些傢伙怎麼就如此不長進呢,沒有高深的修為就算了,可眼力也惡劣的如此邪乎,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姜君集失望的嘆息,隨手抓住高大青年刺過來的飛劍。
高大青年心神狂寒,飛劍和自己失去了聯絡,這才覺得不妙,不禁大喝一聲,全力聚集真元,掐出一手印訣彈了出去。
陰鷙青年也看出不妙了,他急忙掐動靈訣,放出一件紅溜溜的法寶,真火閃耀著刺眼的光芒,向姜君集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