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孔利輝的男人!)
長風盤算著,忽然電話響了起來,長風接通了電話。
“長風,我是桑德,情況好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桑德在電話裡關切的問道。
“我現在還可以吧,沒什麼事情,別擔心!”長風回答的還是比較沉穩的。
“嗯,有一件事情想求你幫個忙?”桑德說道,語氣更加婉轉了許多。
“什麼事?”
“我的一個朋友的妹妹在洛城四區讀高中,嗯,你是知道的,那裡的住宿費用很高,所以,我想請你幫個忙,能不能讓她住到你的家裡?”
“哦,是這樣啊,那沒問題的。讓她來吧!”長風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他的腦子和思維也根本就沒有放在這些事情上。
家對他來說一是一個冰冷的地方。
來一個人,其實本來就是一件好事情的。
但實際上長風真的沒有想這麼多。
(我是不是真的應該這麼直接去找這個孔利輝?)
長風向自家那條街上的一家酒吧,走了過去。
現在,他真的有必要坐下來,把整件事情都好好想一想。
長風向老闆要了好幾瓶啤酒,他像瘋了似的喝起來。從來沒有這樣喝過酒的他,現在覺得的是那樣的爽,喝酒感覺原來這樣的好。
(阿薇為什麼要去那裡呢,難道是去那裡找我嗎?)
長風一邊狂喝著啤酒一邊胡思亂想著,思緒漸漸陷入混亂。在酒精的強烈刺激和作用下,他的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他甚至開始懷疑起自己來,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誰?……
大概快要到了午夜的時候,長風才醉熏熏地從酒吧裡走了出來。晃盪在空曠的馬路上,長風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解脫。
以致於他想永遠這樣活下去。
可是事實上,那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他在不知不知覺中已經到了家門口。
忽然一雙手將長風扶了起來“怎麼喝成這個樣子,要是讓我那朋友看見了,真不敢讓他的妹妹住在你這裡了!”桑德一邊說著一邊將長風扶了起來。
長風抬起醉眼來,只見桑德的身後還站著一個很秀氣的女孩子。長風眨了一下眼睛,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長風在昏昏惡惡的狀態下,忽然看見了一張模糊的臉,正是那個白衣女人的臉,褶皺,扭曲,異常的恐怖。
長風尖叫了一聲,驚醒了,坐了起來,只覺得頭腦發賬,疼痛難忍!
他喘著粗氣,看著窗外的陽光,知道已經是快到中午的時間了。
(睡了這麼長時間,真是糟糕透了!)
長風抬頭看見桌子上留有一張便條。上面寫著“她已經入住,還望多加照顧!謝謝!”
(這傢伙,跟我還這樣客氣!)
長風將紙條扔到了抽屜裡,草草地下了床。
開門一看,吃了一驚,只見客廳廚房等等都被收拾的異常清潔整齊。
(應該都是那個高中生做的吧!)
長風驚訝之餘,多少感到了一點溫馨。
女人本來就是這個世界最美麗最溫暖的東西!
(今天,我該做點什麼去,我不該混沌,我該清醒的,至少我應該先查出來,為什麼阿薇會到那個小屋子那裡?)
長風一邊稀裡糊塗地穿著衣服,一邊想著。
瞥眼間,他看到,鏡子中的自己竟然鬍子邋遢的,消瘦了很多,像一個剛剛從戰場上回來的老頭子似的。又像一個終年累月的酒鬼一般。
長風驅車又來到了那幢小木屋。
站在那顆古怪的樹下,長風感到了一陣陰颼颼的冷氣。
(正常來看,阿薇是不可能來這種地方的,但她的車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呢,是比別人開來的?還是她自己,她又為什麼會死在孔利輝的家裡?這件事情跟那個白衣女人有什麼關係,跟孔利輝又有什麼關係呢?)
長風彷彿掉進了一個深深的泥潭,呼吸困難,周圍一片漆黑。
長風忽然抽搐了一下,突然倒在了地上。
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起來,一種巨大的恐懼突然侵入到長風的全身。
(糟了!病又犯了!)
長風沒有想到他的病會突然在這個時候發作,而更為糟糕的是,當他把扭曲的手伸進懷裡的時候,竟發現,藥不在身上。
(天!!)
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