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難道是從日本帶回來的傳染病!?)
長風的心中忽然亮堂了一下,覺得這個想法多少還有些合乎邏輯!
他撥了桑德的電話……
(其他的人都到了那裡呢,是不是也被傳染上了疾病,然後死亡了呢?)
電話還沒接通,長風就將電話放了下來。
(9點13又是怎麼繪事呢,疾病總不能很規律地就在9點13病發導致人死亡吧,這簡直是個笑話,從來也沒聽說過有什麼疾病會定點導致人死亡的!而且時間還這麼精確!)
長風猶豫了一下,又拿起了電話(管他的呢,先做了再說吧,總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機會,即便那種機會小到不能再小了,也要試試看再說!)
他撥通了桑德的電話……
“這樣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如果說死者從日本帶回了某種病毒,倒說得過去,可是定點發作,而且時間這樣精確,精確到9點13分,導致人死亡,這種事情是根本就不可能的,至少到現在世界上還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的……,當然,我可以給你去查檢視,是不是他們身上真的有某種病毒什麼的……”桑德在那邊以資深很高的專業知識侃侃而談。
長風只是嗯嗯地應著!因為他覺得桑德說的也的確很有道理的!
放下電話的那一刻,長風的心裡又變的一片灰暗!
有陰霾籠罩著他的整個心理世界!
(小倫在日記裡提到的那個怪女人又是誰呢?為什麼她提到了好幾次呢,而且根據日記來看,孔利輝似乎也跟這個女人有交往的,好象也很忌憚她!)
長風反覆地看著7月8號和8月9號裡的這兩段古怪的文字。
我當時覺得很傷害自尊,但沒說什麼,後來他讓我快點走,說那個古怪的女人就要回來了。
就在洛城四區望海村的街上,我又看見了孔利輝提到的那個冰冷的女人,蒼白的臉孔,用古怪的眼神望著我,我感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恐懼。
小倫在這裡並沒有太多地去記述這個古怪的女人,那可能只是因為她偶爾見了幾次這個女人,沒有很深的瞭解,但這個女人卻完完全全引起了長風的興趣!憑著職業的嗅覺,照這些文字來看,長風可以肯定小倫在這兩段文字裡提到的女人是同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跟孔利輝也有某種極其微妙的聯絡!
(他們都死了!看來只有這個女人知道的最多了,找到這個女人才是關鍵!)
想到這裡,長風的思想意識又從深淵中升起出一線希望!
(找到這個女人,一定要找到這個女人!至少不要再出現什麼意外了,至少在這個女人可能出現意外之前找到他!)
長風整了整衣服就衝出了家門,忽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低頭一看。原來是一小打報紙。
(媽的!這郵遞員怎麼送報紙的,就這麼扔在了門口!)
長風啐了一口,一腳將報紙踢到了一旁。
(我還哪有時間和心情看報紙!)
長風瞥了一眼被踢的凌亂不堪的報紙,就向外衝去。
就在這一剎那,長風的身子抖了一下,腦海晃過了孔利輝死亡瞬間那張扭曲可怕的臉孔。
他猛地回頭望向那堆報紙!
(天!這怎麼可能!?)
長風慌忙將那堆報紙中的一張拿了起來,他看見孔利輝那張扭曲的面孔赫然就在報紙上。
標題是“引渡蛇頭離奇死亡!”
(這件事情一直在高度保密的情況下進行的,警方一直未透露什麼,怎麼會被記者發現的呢!)
長風看到那是洛城日報,而記者是一個叫“小蟲”的人!
(“小蟲”一定是一個筆名了,可能是為了防止麻煩,所以才起了這麼個筆名!)
“真他媽的混蛋!”
長風恨恨地罵了一句!
幸好報紙只是報道了這麼一起離奇死亡,可能還不能引起公眾的注意!要是把整件事情都捅出去的話,那可真麻煩了!
長風知道,如果像瘟疫那樣引起整個社會恐慌的話,後果是多麼的嚴重!
但就這一起報道,也已經讓長風感到了事態正在起著不可琢磨的變化,這並不是一個好的預兆!
“這幫記者真該死!”
長風又罵了一句!
(讓我找到這個小蟲的話,我非扭斷他的脖子不可!)
長風用雙手極其煩躁地將報紙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