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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那組織裡的秘史呢?”我不甘心地問他,不管怎樣他都是我唯一的希望。

“也沒有!”我像洩了氣的皮球,渾身提不起勁來。

“但是,小時候在宮裡我聽嬤嬤說過一個關於鎧甲的傳說。”他笑著捏我喪氣的臉,趁我不注意,偷了一記香吻。

“快說!”我捶了他一拳,這個臭小子在這節骨眼上吊我胃口。

“當年豫親王多鐸是因患天花而英年早逝的,但多爾袞十分疼愛這個弟弟,所以在他彌留之際,遍請名醫,最後甚至請了薩滿法師日夜做法,試圖挽留多鐸的性命。那時京城來了一批苗人巫師,多爾袞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便讓人請進府裡。但是最終多鐸還是死了。”

“這跟鎧甲有什麼關係?”我抬起頭疑惑的看他。

“傳說苗人有一種血咒術,師法後可以轉移魂魄使之不滅。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對多鐸作法,但多鐸死後,多爾袞便將他房中最珍愛的鎧甲搬回自己的府中,並且有下人傳聞,夜間似乎聽到攝政王臥房內有交談的聲音……”

“難道那個人是多鐸?”我驚得直起身。

“哪個人?夜,到底四哥和那副鎧甲有什麼關係?”他扶著我的肩,有些激動地看我。

“我不確定,但我的直覺告訴我,那日深夜我在胤禛書房密室內看到的鎧甲就是你說的那副。”

“你是說四哥藏著那副鎧甲嗎?”

“嗯,這些年你與他親近,有沒有覺得他變化很多?”

“是有些變化,但人總是要變的!”

“不,我說的是你有沒有覺得他身體裡似乎藏著另一個人?”我抓緊他的手掌,掌心沁著細汗。

他蹙著眉仔細回想著,半晌才略帶猶豫地說:“我覺得四哥在見到殺戮、血腥的時候神色經常會有些異常,經你這麼一說,想起他當時的神態確實不像平時的他。”

“胤祥,血咒可有解法?”

“不知道!夜,你在擔心什麼呢?”

“我擔心……胤禛會消失……”

江寧織造府

黑暗中我和胤祥按著各自的兵刃,摒氣凝神,趴在屋簷上注視著府內的一舉一動。正廳設著靈堂,白素白縞,眾人哭哭啼啼了半天,皆被奴才們扶進各自的廂房。

我轉過頭看了眼身旁一身黑衣勁裝的胤祥,月光下更突顯他的風神俊朗,我看得有些痴了。忽然接到他揶揄的目光,我乾笑兩聲,朝他曖昧地吹了聲口哨,隨即額頭捱了記暴慄。

“小心點,別被人發現了!”他擋住我意欲還擊的手,向靈堂方向弩了弩嘴。

這時人差不多散盡了。“你到底想幹什麼?”我貼近他的耳朵,小聲問著。

“找人!”他忽然給了我一個噤聲的手勢,帶著我飛入身後茂密的樹林中。

從假山後面走出兩名衣著光鮮的侍女,邊走邊聊,時不時地擦拭著眼角的淚水。

“沒想到老爺去的這麼快!”

“是啊,這兩天表小姐一個勁的哭,老爺生前最疼她了,連府裡的正室小姐們也比不上。”

“聽說表小姐的身體還不見好?”

“可不是嘛,老爺這麼一去,又是加重了幾分,平日裡那些小主子見她得寵,多少有些排斥她,如今她病得這麼久,愣是沒一個來探視的,想想她無依無靠一個人,也怪可憐的。”

“孫少爺也沒來嗎?老爺不是說過將表小姐許了他嗎?”

“孫少爺天生風流,再加上小姐年紀又小,他哪將她放在心上啊!”

“唉……可憐……”

我看見胤祥露出一絲冷笑,心中疑惑更加深了。

“你要找的是誰?”

他笑著並不答話,只牢牢地盯著那侍女消失的方向。不一會,他猛地回過頭來,逮住我的唇就是一記深吻,我嚇的差點從樹上掉下來,幸而被他一把托住,恍惚間聽他低低說了聲“等著!”再回過神來他已不見了蹤影。

我無聊地貓在樹上,約莫過了一炷香的功夫,聽得樹下有悉索的聲響,低頭一看,便見胤祥肩上扛著一個黑色的包袱,我正納悶,他已翻過牆頭,離府而去,我見了趕緊躍下枝頭,追了過去……

“她是誰?”我開啟黑色的斗篷,用手背輕拂著那精緻的小臉,白而透明的肌膚,櫻紅的雙唇,翕長的睫毛,雖說只有八、九歲的年紀,但可以看出以後必定是個傾國傾城的佳人。

胤祥冷哼一聲,獨自走到破廟角落裡拾掇起乾草。我又看向那女孩,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