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爺不過就隨口一說,你不用這麼嚴肅吧。&rdo;他忍不住打了個哈哈,試圖一笑而過。&ldo;您是爺,您說什麼都是對的,奴才就只是一個奴才,沒事,奴才告退了。&rdo;姐不伺候了,滾邊去。姐這幾天煩著呢,洪文淵的人都能摸到皇帝跟前了,姐這暗首壓力可想而知啊。雖說那是個反政府的,可她打小熱愛反清志士啊……&ldo;爺無心的。&rdo;十四的口氣忍不住放軟,身段也放低了些。廢柴笑了笑,口氣頗是恭敬地說:&ldo;爺不必如此,奴才受不起。&rdo;&ldo;喂,你差不多點就成了啊,爺都給你賠不是了。&rdo;廢柴心裡冷笑,合著殺了人道個歉就算完了?姐還就不慣你這毛病,切!&ldo;奴才告退。&rdo;打個千,她轉身就走。十四不爽的挑眉,伸手指著她的她施施然離開的背景顫了好幾顫,最後慢慢握拳收回來,恨恨地說:&ldo;還給爺甩臉色了,真是‐‐&rdo;&ldo;十四弟,怎麼了?&rdo;&ldo;八哥,你來了。&rdo;十四的神情猶有些不甘心。&ldo;出什麼事了?&rdo;&ldo;還不就是小安子。&rdo;十四衝口而出。某八蹙眉,&ldo;她又怎麼著你了?&rdo;&ldo;我剛說錯話,她那神情語氣的把我當什麼了?&rdo;十四憤憤不平。&ldo;你說什麼了?&rdo;某八聞出不對勁。&ldo;我不看她最近跟太子走很近,就隨便說了那麼一句嘛。&rdo;&ldo;十四弟。&rdo;某八忍不住嘆了口氣,這十四真是‐‐她跟誰走近走遠的,是她能決定的嗎?皇阿瑪既沒幹預就表示太子沒什麼不對,而且郎側福晉那人又不是真的逆來順受,就皇阿瑪跟前她都經常打混,他老人家氣沒少生,可她還不是安安穩穩的在御前咯應著大夥兒。這事兒還真就那麼邪性,皇阿瑪對她就是有足夠的容忍,雖然也一直在打壓。但郎側福晉這人就那麼神奇,記吃不記打的欠抽德性,可偏偏就對了皇阿瑪他老人家的眼。&ldo;八哥,太子也是,明知道她是九哥的人,怎麼就不知道避避嫌?&rdo;老私下獨處的,任誰都會有點想法的。&ldo;太子有分寸。&rdo;某八淡淡的說。&ldo;沒看出來。&rdo;十四嗤之以鼻。&ldo;行了,少操這份閒心,九弟都從不操這心。&rdo;&ldo;那是九哥不知道。&rdo;&ldo;他知道的。&rdo;某八笑。&ldo;你派人告訴他了?&rdo;&ldo;還用咱們告訴?老九對她有多上心咱們心知肚明。&rdo;十四想想也是,但仍然有些懷疑,&ldo;九哥真不介意?&rdo;某八肯定點頭。後來,一行人到塞上見到某九的時候,十四忍不住就私底下拉了自己九哥問出了心裡的懷疑。&ldo;你就那麼相信她?&rdo;&ldo;這點信心我還是有的。&rdo;她即使沒有十分心在他身心,至少二三分總是有的,更何況有白文悅這碼事在前,他太清楚想打動自家媳婦這顆心那費老鼻子勁了。論富貴權勢,誰能比皇家?可自家媳婦總不把他這皇子當回事,那是想消譴就消遣,想涮就涮,他一直覺得她對自己下過手,雖然她一直沒承認。論痴情純樸那白文悅確實是一良配,可他媳婦還不是看不上眼。並且明確表示想扁那廝,就不知道她那腦子裡整天都在想什麼。&ldo;九哥你就慣她吧。&rdo;最後十四忍不住吐糟。某九表示,&ldo;如果皇阿瑪肯放她回來,我就天天慣。&rdo;十四撫額,九哥怎麼越來越有郎側福晉那習性了?眼角餘光一瞥,十四立時拉了九哥指著看過去,&ldo;瞧見了沒?剛又去太子那裡了?&rdo;&ldo;太子叫,她敢不過去嗎?&rdo;&ldo;那怎麼我叫,她就愛搭不理的?&rdo;&ldo;你跟太子能一樣嗎?&rdo;某九不想鄙視自己這十四弟,可實在沒忍住。十四立時就回過味來了,不由瞪了自己九哥一眼,&ldo;哼,我就知道她不把我放眼裡是因為九哥你的原因。&rdo;某九都懶得說自己這十四弟,廢柴跟他針尖對麥芒的全是他個人的原因,跟別人都沒關係。因為她本來就是那麼一人,你跟她來勁,她就能比你更來勁兒,最後吃不消的絕對不是她。這都是他親身經歷血淋淋的教訓,但這不需要告訴十四弟。&ldo;小安子。&rdo;&ldo;給兩位爺請安,兩個爺吉祥。&rdo;&ldo;去太子那裡了?&rdo;某九問。&ldo;嗯,皇上賞了新貢茶,奴才送過去的。&rdo;&ldo;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