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今晚我跟你一起睡。&rdo;&ldo;主子‐‐&rdo;&ldo;一會兒把剛才那丫頭叫來,繼續伺候爺。&rdo;&ldo;主子‐‐&rdo;廢柴目光一掃,冬喜頓時就消音了。主子生氣了,冬喜突然就明白了。廢柴連內帳都沒進,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冬喜大氣也不敢出,只管打了熱水服侍主子洗漱,然後伺候主子歇下。只是半夜的時候,廢柴還是被人撲倒了。&ldo;跟爺耍性子呢?&rdo;廢柴偏了頭,有些不慣那酒味,&ldo;是那丫頭伺候得不好嗎?&rdo;&ldo;爺是那麼不挑的人嗎?……&rdo;某九用力扯下了她身上的裡衣。&ldo;……&rdo;禽獸一隻。廢柴也沒心思跟只禽獸講道理,索性由他折騰,想著折騰完了也就安生了。至於她帳篷的床褥,明天就讓冬喜全部換了。丈夫是共享也就罷了,她可受不了有人把她的床當上位的道具。她的床肯分一半給某九就不錯了,別人就趁早死心,少來噁心她。丫的,死桃花九,別把姐惹炸毛了。在別的地方亂七八糟也就罷了,在她的地盤就不行。&ldo;萍兒。&rdo;&ldo;……&rdo;&ldo;真生爺氣了?&rdo;&ldo;奴婢不敢。&rdo;&ldo;你不是都跑去陪四哥他們吃飯了嗎?&rdo;擦,你當姐樂意呢,姐但凡有轍就不會留那兒。時間要肯倒退,姐就守自己帳外面看星星也不去找四福晉嘮嗑。&ldo;夜深了,睡吧。&rdo;&ldo;萍兒。&rdo;&ldo;嗯。&rdo;&ldo;你身上真香。&rdo;靠之,你丫還來?廢柴突然覺得某九還不如跟那侍女弄假成真呢,至少她還能睡個安穩覺,丫實在太能折騰了。當然,前提是別在她的床上。某九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廢柴正歪在榻上看書,小桌上放著瓜果茶點。他走過去到她身邊坐下,習慣的將人摟到懷裡,笑道:&ldo;今天怎麼沒出去走動走動?&rdo;&ldo;爺放手,奴婢身子不利索。&rdo;&ldo;昨兒不是還好好的?&rdo;&ldo;剛來。&rdo;廢柴不欲多做解釋,只是從他身上下來,到小桌的另一邊坐下,繼續歪著看自己的書。某九直接伸手抓過她的一隻手,手溫確實有些涼,果然是每次來癸水時的樣子。再朝地上看了一眼,平時放著冰塊的木盆今天也沒有擺,便沒再說什麼。某九坐著喝了杯茶,又吃了塊瓜,再看看對面的人,專心地看書,一點搭理他的意思都沒有,他突然就沒意思了。那天的事,第二天她就把床上的東西全換了,如果不是拆床的動靜太大,他估摸著她也是會做的。他這麼想是有原因的,因為自打那天后,她就沒再到那床上去睡過,這榻白日拿來看書,晚間便是她就寢的地方。心火突然一冒,某九用力一拍小桌,起身走了。廢柴只是抬眼看了一眼,淡淡地說了句,&ldo;奴婢送爺。&rdo;連身都沒動一下。呀呀個呸的,你生氣,姐還火大呢,姐都睡榻幾天了,你丫還不要臉的非擠上來,這榻能睡得下兩人嗎?冬喜從外面走進來,給主子換了杯新茶,小聲說道:&ldo;主子,您怎麼又惹爺生氣了呢?&rdo;&ldo;他火氣太旺,與我無關。&rdo;廢柴撇得很乾淨。冬喜只能在心裡嘆口氣,他們主子從來就不是個沒脾氣的人,只不過不碰到她的底線,她不發作罷了。&ldo;拿張毯子過來。&rdo;&ldo;嗻。&rdo;廢柴踢了鞋子上了榻,歪在軟枕上。冬喜拿毯子過來給她蓋到小腹上,說:&ldo;奴婢給主子熬碗紅糖水去。&rdo;&ldo;嗯。&rdo;九福晉來的時候,廢柴已經歪在榻上睡熟了。冬喜要過去叫,九福晉擺了擺手制止了。九福晉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在榻邊坐下,看著安穩睡熟的廢柴若有所思。原是想過來幫爺勸勸她的,可是看到這樣的廢柴,九福晉突然覺得自己多事了。一直以來,郎側福晉一直都是按自己的意願活著的,嬉笑怒罵爽性真誠,讓人忍不住嫉妒又羨慕。目光落到廢柴枕邊的那本書,九福晉忍不住笑了,又是野史話本,這郎側福晉還真是愛看這些不著調的東西。靜靜地坐了一會兒,九福晉便離開。冬喜有些困惑地目送她離開,有些搞不明白自家福晉這究竟是過來幹什麼來了?不過,冬喜也不會太為難自己的腦袋,想不明白就不不想了,她得去給主子醃製鳳爪去了。廢柴是被帳外的聲音吵醒的,有些迷糊地從榻上起身,又覺到身上的不舒服,皺著眉頭先換了乾淨的布,這才坐回榻上出聲,&ldo;魯泰,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