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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還有。
這是他的本名
雲昊天頗有些武功,他這一抓之下猶如鐵鉗。
風凌煙手腕骨頭險些沒被他捏斷,臉色一白:“大哥,你做什麼?你抓疼我了!”
雲昊天一怔,忙鬆了手,風凌煙雪白的皓腕已被他抓出一圈青紫。
他訕訕地道:“小妹,對不住,是為兄太緊張了……嗯,你叫他梵香?”
風凌煙心中一動,淡淡地道:“是啊,有哪裡不對麼?”
“這是他的本名?”
雲昊天聲音裡有一絲冷意。
風凌煙橫他一眼:“這是小妹初認識他時,順嘴給他起的。怎麼了?這個名字難道犯了什麼忌諱?”
“你給他起的?”
雲昊天好像鬆了一口氣,不放心地又問了一句。
“不錯,我就是起著玩兒的,大哥這麼緊張做什麼?”
雲昊天已經完全放下心來,笑道:“我以為他是另外一個人……呵呵,原來只是小妹起著玩兒的。好了,我帶你去見父皇,父皇這幾天很是為你擔憂。”
拉著她的手就向裡行走。
風凌煙足下不動地方:“大哥,那他呢?難道父皇不想見他?”
她手指所指方向正是宮湮陌的方向。
雲昊天一頓,眼中閃過一抹不忍,但瞬即消失不見:“父皇只吩咐將他帶了枷鎖關入大牢之中,其他以後再說。”
看了宮湮陌一眼,道:“宮兄,本宮也是奉命行事,暫時委屈你一下。”
宮湮陌臉上淡淡的:“無妨,一切微臣獨自擔當便是。不要牽連別人便好。”
太殘忍了!
他的手腕上各紮了四顆釘子,動一動便是鑽心的疼。
鮮血順著枷鎖不停地流下來,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偏偏他臉上雲淡風輕,渾不在意的。
生像被扎的不是他。
雲昊天點了點頭:“你能想明白這點最好。押下去!”
風凌煙怒道:“慢著!大哥,你讓他帶個變態的枷鎖也就罷了。為什麼又在裡面安排這種機關?”
太殘忍了!
平生第一次恨自己現在失去了武功,要不然拼了命也要把他身上的枷鎖弄下來。
雲昊天不敢看妹妹那幾乎噴火的目光。
眸光移開,道:“宮湮陌武功太高,就算這副精鋼的枷鎖也未必能困住他,所以才讓工匠安排了這道機關。封住了他的脈門。你放心,只要他不掙扎,這鋼釘不會再深入,也就讓他受些皮肉之傷罷了。”
他這番話似是解釋給風凌煙聽。
其實也是說給宮湮陌,讓他別妄圖利用武功把枷鎖弄開。
宮湮陌唇角似笑非笑,並不說話。
御林軍將宮湮陌押了下去。
風凌煙知道此刻反抗也沒用,還是儘早見到父皇討要個說法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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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凌煙並沒有見到老皇帝。
進了宮她才知道,她的父皇出去微服私訪去了,並不在宮中。
因為老皇帝喜歡附庸風雅,為了磨練畫技,他常常微服出去巡遊。
自以為是史上最聰明的皇帝……
因為老皇帝喜歡附庸風雅,為了磨練畫技,他常常微服出去巡遊。
也就是現在所說的‘採風’,或者三五天,或者半個月,沒有定期。
誰也不知道他這趟出去,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雲昊天將風凌煙送到緋煙宮,才對她說了這些。
風凌煙怒氣勃發:“父皇既然出去微服私訪了,你為何要這樣對待宮湮陌?我記得你和他的關係還算不錯的。”
雲昊天嘆了口氣,道:“父皇是今早才出去的,他臨去時這樣吩咐為兄的,為兄也沒有法子。”
他沉吟了一下,又道:“放心,宮湮陌在牢中不會受刑的。他只要乖乖的,說不定父皇不會殺他。畢竟他是一個真正的人才。父皇很有惜才之心的。”
風凌煙冷笑:“不會受刑?哼,他戴那樣的枷鎖已勝過任何刑罰!大哥,父皇就是這樣來留住人才的?”
風凌煙對老皇帝的做法實在不敢苟同。
風凌煙雖然聰明,但畢竟不懂政治,不知道那些當權者玩弄權術的心機——
她的父皇處理國事雖然一塌糊塗,但玩弄權術卻很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