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凌煙揉了揉腦袋,這傢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腦袋。
和諧大軍爬過
風凌煙揉了揉腦袋,這傢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腦袋。
這毛病數年如一日,讓她恨的牙癢癢的。
不過,看在他是想為自己治病的份上,她便不與他計較。
“到底要什麼法子,你就爽快地說出來吧。別吊胃口。”
宮湮陌眸光一閃,俯在她耳邊對她說了幾句什麼。
風凌煙俏臉微微一紅,斜睨著他:“你……你不會是借給我醫病為由,行禽獸之事吧?”
宮湮陌摸了摸鼻子,笑的傾國傾城:“你可以這樣想。反正到時候疼的想撞牆的不是我。”
風凌煙磨了磨牙,那痛經之痛她實在有些怕了……
一抬頭,便看到他溫潤的黑眸似笑非笑,帶點兒揶揄的意味。
微微還有他慣有若有若無淡嘲,彷佛在笑她不敢……
對上他這樣的目光,風凌煙理智瞬間被炸得煙消雲散。
哼,自己也算是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主動點怕什麼……
罷了,罷了,就按照他所說的做吧,反正這裡又沒有其他人,就是丟人也丟不到哪裡去……
反正她想把他推倒很久了。
平素這傢伙總是那般從容不迫顯得異常強大的模樣。
現在難得任她推倒,捏扁搓圓也是個不錯的機會。
她一咬牙,蛇一般盤上了他的身子……
宮湮陌大概用上了什麼春風潮湧的功夫,全身熱的像個火爐……
《和諧大軍爬過,後面的情節大家自己去想象。》
總之,風凌煙把宮湮陌吃的很乾淨……
你熱情起來原來如此要命……
風凌煙估計這輩子也沒這麼開放過,幾乎十八般功夫全使出來了……
當那股炙熱的氣流在她體內深處沖刷的時候。
風凌煙感覺身體中的某個凝滯的部分被熱流一衝而開,肚腹瞬間說不出來的舒服。
她一直有下腹隱隱疼痛的毛病,此刻卻好像是做足了熱敷,暖洋洋的。
這水也似乎有特殊的療效,在二人周身旋轉,形成一個熱氣騰騰的漩渦。
漩渦上方是白色的蒸氣,將二人那糾纏的身影完全遮住……
時間不知不覺滑了過去。
二人終於爬上岸,風凌煙只覺手足俱軟,只想好好睡一大覺。
宮湮陌臉色也有些發白,顯然耗費的功力也不少。
二人穿上衣衫,風凌煙坐在地上,幾乎不想起來,
相對於她的狼狽,宮湮陌反而顯得很淡定從容。
除了臉色蒼白了些,他並沒有其他異樣。
他在她身旁坐下,一隻手攬上了她的纖腰:“小兔子,你熱情起來原來如此要命……現在感覺如何?”
風凌煙連耳根子都幾乎羞紅了。
天啊,打死她也不相信自己居然還有如此‘狂放’的時候。
幾乎沒把宮湮陌連皮帶骨地拆吃入腹……
她強自鎮定,勉強做出雲淡風輕的模樣:“還……還行。”
宮湮陌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腕脈,為她切一會脈。
俊逸的臉上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小兔子,恭喜你,由於你如火的熱情,你的痼疾已經完全好了。”
風凌煙俏臉一紅,這傢伙時時刻刻不忘記調侃她;心中卻無限喜歡:“真的?那我的武功呢?是不是也要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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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或者晚上還有。
必要的時候,我也想保護你
她下意識地提了一口氣。
丹田中卻依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宮湮陌眸光一閃,笑道:“哪有這麼容易。不過你的體質應該好了許多,可以重新開始習武了。”
重新習武?
風凌煙黑線。
她以為能恢復呢。
再重新開始,那她恢復到原先的功夫要等到何年何月?
宮湮陌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將她重新攬在懷中,笑道:“有為夫保護你也就是了。你還要這麼高強的武功做什麼?”
風凌煙悶悶地道:“我不想當一個只會拖人後腿的拖油瓶,必要的時候,我也想保護你。”
她不習慣做男人背後的女人,她想和他並肩闖天下。
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