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本就是江湖漂泊之人,註定屬於江湖。
而且他古仙門中人大部分都是一生不娶。
他為何也要像俗世中人一樣結婚生子?
“月璃!”風凌煙情不自禁叫了一聲。
風間月璃也不回頭,只向後微微抱了一下拳,大袖飄飄而去。
孟紅潮呆了一呆,微微抿了一抿小嘴。
還有那麼一道看不見的疤痕
孟紅潮呆了一呆,微微抿了一抿小嘴。
衝風凌煙和宮湮陌點了點頭,忙忙追了出去。
風凌煙愣住,她是不是傷到月璃了?
心中有些鬱悶。
瞪了宮湮陌一眼:“都怪你!”
宮湮陌嘆了口氣,不怎麼有誠意地點了點頭:“是啊,都怪我。”
又牽起風凌煙一隻小手道:“好啦,別想太多了。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強求不得。唔,小兔子,你的毒技愈發的進步了。什麼時候大糞也被你派上用場了?”
風凌煙想起那幾個侍衛,也笑了起來。
斜睨了宮湮陌一眼:“那幾個人的毒你幫他們解了?”
宮湮陌悠然道:“雖然清水便能解那毒,但他們非要吃大糞我也沒法子不是?”
風凌煙‘撲哧’一笑,但想起那位北宮小姐她心中又有些沉甸甸的。
那個女子背後有金雲國皇帝撐腰,只怕不容易對付……
二人吃罷了飯,便走了出來。
此刻已經是華燈初上,風微微吹著,有一絲冷意。
天不知何時飄起了雪花,紛紛揚揚的,在空中打著轉。
“小兔子,你冷不冷?”
宮湮陌將身上的狐裘解下,給她披在身上。
狐裘上帶了他身上暖暖的體溫。
風凌煙只覺那暖意似乎從身上直透心頭。
雖然一直愛的是他,但那次的傷害實在是太深。
現在表面上雖然和好如初。
但在內心極深處,還有那麼一道看不見的疤痕。
不知什麼時候便隱隱疼痛一下。
讓她總有那麼一絲不確定,一絲不安……
她看了他一眼:“你不冷嗎?”
他脫下這件狐裘后里面就是一件夾袍。
宮湮陌摟住了她的腰:“有娘子你在我身邊,我就不會冷。”
風凌煙拍了一下他的手掌:“油嘴滑舌。”
宮湮陌趁機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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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處置人還需要給她理由麼?
她的手柔軟滑膩,他的手溫暖乾燥。
就這麼握在一起,有一種奇異的和諧之感。
二人在大街上閒逛了一會,便回到將軍府。
剛剛進了府門,便見到北宮靜兒站在那裡。
也不知在那裡凍了多久,一張俏臉已經有些發青。
看到他們進來,她緩緩走了過來:“梵香哥哥。”
看樣子有話要談。
宮湮陌腳下卻停也不停,只淡淡地掃了她一眼:“何事?”
北宮靜兒抿了抿凍的有些發青的唇。
看樣子,是在極力壓抑怒氣:“北宮遠他們的手是你下令廢掉的?”
北宮遠正是那位被宮湮陌砍掉雙手的侍衛。
他是北宮靜兒的遠房表哥,在金雲國,身份也算比較尊貴。
宮湮陌回答的很簡短:“不錯。”
“理由呢?”北宮靜兒手指在袖中握緊。
宮湮陌理也不理她。
他要處置人還需要給她理由麼?
拉著風凌煙便走。
“梵香哥哥,好歹我們也是一起玩大的,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宮湮陌腳步一頓,涼涼地道:“砍掉他們的手已經算給他們面子。亂闖軍營應該砍掉他們的腿的。”
北宮靜兒:“……”
她咬了咬嘴唇,再也忍不住:“你這個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他們哪裡亂闖軍營了?就是我派他們去請阿煙姑娘。”
宮湮陌終於回過頭來,森然道:“你派他們去哪裡請阿煙姑娘了?”
“去……去你住的地方,靜心苑……”
“那你可知現在的靜心苑相當於軍營的什麼地方?”
宮湮陌冷冷地看著她。
“什麼……什麼地方?總不